赵小月完全不能理解,生了孩子为什么不把孩子当回事。
太可怜了!
“在艳阳村的时候,是我外公让人把我转过去的。他希望我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赵小月有点愤怒,“他怎么能这样,那时候你才那么大点!”
“小又怎么样?再回到海市的时候,我外公又嫌弃我不能保护好自己,就把我扔到了训练营,我脸上的伤就是那时候留下的。”
这怎么还有点委屈告状的意思呢?
赵小月也是服了,瞧把娃折腾的,怪不得那时候看见他像没了灵魂一样,原来都是被折磨的。
训练营那是人能去的地方吗?何况是那么小的孩子!
这就有点义愤填膺了,埋怨这个长辈不会教孩子,差点把孩子都干抑郁了。
在华荣港城见到他的时候,那种病态的性格和那种死气沉沉的样子,着实戳痛了赵小月的心。
“你后背的伤是不是也是那时侯留下的?”
司徒冥挑眉,这也看到了?
“嗯!”
转而又说:“不过那都过去了,我也没感觉有多疼!”
这种遮遮掩掩似是而非的莲花话术,更加让赵小月心疼。
“嗯,都过去了,以后一切会好的!”
司徒冥眼神幽幽,“是啊,以后一切会好的……”
以前是不得不做选择。
妈妈和大哥车祸的时候,他是不知所措的,去找司徒坤,结果,本该是妈妈的床,却睡着司徒坤和另一个女的。
小小的司徒冥拳头紧握,嘶吼一声,“为什么?”
床上的男人叼着雪茄,“把少爷送回房。”
管家立刻架起司徒冥就走了,司徒冥甚至还听到了那个女人的浪笑。
温正天接他的时候,是他看过那个男人最狼狈的时候。
一屋子狼藉,什么都被砸了,那个男人断了一根手指,腿上的窟窿眼直冒血水。
他觉得痛快极了,司徒坤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很快,他被人一把拎起,出了司徒家的大门。
在一阵扑腾之后,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两巴掌,司徒冥哭了。
一个穿的威风凛凛的老头,把他带到一座大房子里,面对稳如泰山的人,司徒冥开始砸东西。
见什么砸什么,简直像野猪崽进白菜地,名贵的瓷器碎了一地,昂贵的画在小小的手上变成一片片纸屑,温正天抽出马鞭,将司徒冥打了个半死,就丢艳阳村了。
他才选择走了一条铺满荆棘的路。
成,为尊为王;败,则死无葬身之地。
躺在床上的司徒冥叹了口气,“有时候我在要是这个世界没有我就好了!”
这可把赵小月急坏了,这种思想很危险,千万不能有。
“你千万别这样想,还是有很多人关心你的,比如说,比如说那个叫段云飞的,看得出来他把你当兄弟的。”
赵小月越急越不知道怎么安慰,司徒冥挑眉,这个想法不行。
“嗯,云飞是不错,对我也好,也特别听段夫人的话。”
赵小月第一反应就是,特别听父母的话,肯定是个妈宝男。
平时的赵小月也是鉴茶的一把高手,美色面前脑子现在已经跟不上心脏的频率了。
还在说:“没看出来段云飞是个妈宝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