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尔斯帝国万岁!——”曼多利亚城南面城墙上的拉尔斯官兵们见状,立即就迸发出了一阵阵热烈的欢呼;纷纷抬举起城墙上的巨木和大石,抛投砸向了城墙脚下的两栖族敌人。
攻城的两栖族部队由于主将身受重伤,顿时陷入了指挥瘫痪、士气崩溃的境地;一味的往后撤退,再也没有组织任何进攻。
这一仗曼多利亚城南面城墙上的守军:民兵共计二百五十人全部阵亡。帝国法师阵亡三十五人。拉尔斯剑斗士阵亡二十七人。增援而来的拉尔斯友军仅阵亡精锐步兵五人、民兵二十人。轻重伤员仅十几人,其中只有几个民兵重伤丧失了战斗力。
两栖族萨尔克王国方面:弓兵、巨盾兵和三叉戟兵各阵亡两百人左右,总共六百多人。伤员数目则高达七八百,其中一百多都是丧失战斗力或处于濒死状态的重伤。
费尔南多将败退的部队带到了一个可以望见曼多利亚城楼的高地,驻扎了下来;然后命令属下,立即把咕勒绑来。没多久,一队两栖族的官兵就把五花大绑的咕勒,推押进了他的帐篷。
“费尔南多!——你这个家伙竟敢抓我!?——我到底是哪里惹了你了!?”被推进帐篷,倒在地上的咕勒抬头一看见了费尔南多;就拼命的挣扎,不服的打滚,连连高声叫唤。
“咕勒!——你昨天都干了什么?自己心里最清楚!把这个垃圾,给我拖出去剐了!”费尔南多用左手痛苦的紧捂着插箭的右眼,见到咕勒的模样就目露凶光,面目狰狞的站起了身来,右手猛的一拍桌面,怒斥。啪!两个卫兵随即上前,拽住捆在咕勒身上的绳子,就往外拖。
“费尔南多!——我看你被射瞎这副鬼样子,不是也吃了败仗吗!?竟然因此把怨气撒到我的头上!本人即使有再大的罪,也轮不到你来处置,只能由王爷制裁!”咕勒见性命不保,赖在地上拼命的打滚,不断狂喊的大叫着质问。
“既然如此!那就给我把这个家伙的右眼挖掉,左朵也割了!”费尔南多见状,气得满脸通红、七窍生烟,左眼布满血丝的抬起右手,指着咕勒就大声的喝令。咕勒随即就被两个卫兵拖出了帐篷。
“你们把咕勒的罪状写清楚,然后把那家伙押到王爷那去,听凭王爷的处置。”接着,费尔南多又召见了几个咕勒的副将,吩咐;言毕就感到了一阵头昏目眩,趴伏在身前的桌子上,晕倒昏厥了。
“啊!!!——呃!——啊!!——”随后,只听见费尔南多帐外,一阵异常凄厉的怪叫声过后。咕勒那个家伙就变成了独眼龙和一只耳。
接下来,咕勒的几个副将就将这个家伙押到了薛维斯港、拉达克的面前;并将指控咕勒的文书,呈交了王爷手中。
“这全都是费尔南多为了陷害我,买通他们捏造的慌言!——王爷!——您看!费尔南多那个家伙,都把我害成了个什么样子!”
脑袋被纱布裹缠得严严实实的咕勒一看见了拉达克,就双膝跪地,把膝盖当脚来使的一步步挪到了王爷身前;一把抱住拉达克的小腿,痛苦哀嚎、血泪控诉了起来。
“你这个无能无用的垃圾饭桶,竟敢在本王的面前诬蔑费尔南多将军。你晓得你是个什么玩意吗?你只不过是一条鼻涕虫而已!菲尔南多将军却是一员猛将,是本王最需要和倚重的将领。
来人!把这个垃圾给本王拖出去剐了!”没等咕勒把话说完,拉达克就猛的抬起一脚,踹向了垃圾的脑袋,怒骂。
“且慢。暂时留他一条贱命。等本王亲自见到了费尔南多将军,再当着将军的面处死这个垃圾也不迟。”当两个卫兵把瘫倒在地、噤若寒蝉的咕勒往外拖拽的时候。拉达克突然又改口命令。
“王爷!您可千万不能这样做啊!不然不然我就把您的那些事情…”咕勒满脸是泪、双眼无神的忽然想到了什么,高声哀嚎、叫唤威胁。
“不然,你这个垃圾还想怎么样!?——被千刀万剐、诛灭全家吗?!带走!——”拉达克闻言,简直怒不可遏,急忙上前一步;挥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的扇在了咕勒的脸上,毫不留情狠瞪着对方的两眼咆哮。啪!
结果,咕勒被两个卫兵拖出屋外,就关进了牢房。几乎同时,费尔南多躺在军营帐篷内的床铺上,已经无法起身了。一大群两栖族的副将正围在他的床边,洗耳恭听着什么。
“我已经不行了。现在,只给你们下达最后一道命令:今天晚上,你们就集结所有的军队,夜袭曼多利亚北面城墙;以我族的夜视优势,攻破城池,务必替本将军报仇雪恨!你们做得到吗!?——”狂暴的两栖族将军微微睁开了自己的左眼,尽可能大声的命令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