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鬼才会把它抱着睡觉。
常青就是那个鬼,她没有抱着睡觉,只是压到了自己的钱包里,说是儿子有没有人信?
怀王炸的时候,她想过的,要是个儿子,她就带出去拉风,招一排女孩儿的喜欢,现在因为性别的关系,她决定女儿如果愿意招一排男孩儿喜欢,她也是不反对的。
来吧王炸,让你妈我看看,用脸就能解决自己终身大事。
常青回来了,王炸也要去幼儿园了。
没送之前想着肯定会闹腾,肯定会大哭,哭了自己就在外面多站一会,结果送去了,别说哭了。
“你叫雯雯是吗?”
老师看起来特别温柔,还绑了一个围裙,看起来就更可爱了。
孩子对这样的老师也没有免疫力的。
“我叫王耀雯。”
扔开常青的手就去拉老师的手了。
常青看看自己的手,她很想问它,你为什么此刻要出现在这里?
是为了惹人厌的吗?
老师带着王炸就进去了,剩下常青一个人在外面吹冷风,很好。
别说哭了,笑着进去的,老师说和妈妈说再见,脸笑成花和妈妈摆手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挺无语的,心大肯定不像她。
她小时候不这样,一定就是王辰那奇葩的基因的影响。
幼儿园就在小区里,所以大多数本小区的孩子都是送到这里来,常青是想先试试看,不行到时候再说,再换。
没想到一击即中。
原本预留出来的时间现在就变成了多余的,拎着包站在原地有些怀疑人生。
还是提前去了医院。
这个月末老太太就准备回老家了,要准备过年的东西还有收拾收拾屋子,常青说等自己一起回去,她不干偏要提前走。
九点多,来了一位病人。
“大夫我查了中文英文以及其他文学所有的西医文献,这种病除了吃一辈子的激素就没任何的治疗手段。”
她是查过的,就因为查过以后才觉得无望。
她这病呢是器质性甲状腺机能减退,就是甲状腺失去功能无法分泌足够的甲状腺激素,看了西医呢,西医的方法就是口服甲状腺激素还要求每天必须吃药,一天都不能停,这样不算,还得定期验血来监控吃激素的量。
“我试试看吧。”
女病人揪着自己的包。
“大夫,我不怕花钱的,如果开那种有点贵的药我也能接受,你让我喝多久我就喝多久,我会遵照医嘱的。”
她是别人介绍来的,听说也有不按照大夫吩咐去喝药的,还要嫌弃药贵的,她觉得还是先说一句的为好,哪里是不怕花钱,她是想看好病,让医生放心治疗,治不好那就是没办法了,治得好时间久点她也能挨住。
“这个时间稍稍要长点,可能需要大半年,时间长短还是要按照病情来的。”
常青开方,病人点头。
“我听我们家邻居提起来的您,说是您妙手回春。”
邻居说这位常青常大夫可本事了,好多人都来找她,她也是挂了很久的号才挂上的。
门外面排队等着的都是这样的患者,有些是抱着希望来的,排得整整齐齐的,因为怕自己稍稍一不注意别人就进去了,那原本是应该在护士站等叫号的,但偏偏就是有些患者不听话,专门跑到门前来排着。
后来护士也拦不住,他们就都这样排队了。
愿意排,也是有秩序的,护士也懒得拦了,那就排着吧。
里面出来一个,进去一个,初诊大部分时间都比较长,如果是复诊的话,相对来说是比较快的。
常青现在顶的是主任医师的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