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日里都可以装作没事人一样正常生活,可到了晚上却是再也没办法自然入睡了。
以前承受断尾剧痛,没有发作的时候还能勉强睡着。
没想到断尾治好了,失眠之苦却是永久落下了。
这几年他是个几乎丧失了感觉的木偶,原来今天他还能重新体会到活过来的滋味。
“白景月,你多久喂我一次心头血?”沈青叶沉下声音,手揉捏上尾巴尖尖。
手上的力度或轻或重,撩拨得他后仰着头,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不住地上下起伏。
“不说吗?”她又抓起一条尾巴一起揉捏。
身体的刺激感愈发明显,白景月整个人抖得跟筛子一样,但还是牙关紧闭,打死不说。
“白景月,这件事你就准备烂在肚子里是吧?”沈青叶双手胡乱地拨弄着身旁摆动着的尾巴,心里有些急躁。
如今他倒是比以前更加闷葫芦了!
白景月别过头去,眼尾因强忍着晕染上艳丽的红色,薄薄的嘴唇也被咬得鲜血淋漓。
沈青叶顿时心头一软,“哎,算了,真拿你没办法。”
她凑上前,亲了亲他柔软的双唇,将那血腥味一一除掉。
墨色的眸子痴痴地看着她,声音里甚至带着几分卑微的乞求,“不要走好不好,青叶。”
沈青叶顿时头大。
看这样子,好像又有点不清醒了!
她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软言软语好生安慰,“我不会走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你一声不吭悄悄拐了我,我还要赖在你身边等你补偿我呢!”
小嘴凑到他的脖颈侧又亲了一口。
“哪有在新娘子不知情的情况下就拜堂成亲的啊!我就是个摆设吗?!”
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慢慢滑动。
“你说你该不该罚?”
“夫君。”
白景月怔住,瞬间她身旁的尾巴全都激动地缠上了她。
“啊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很高兴。”双手将每一条尾巴都摸了一遍。
而后低着头脸上有些为难,“白景月,你的尾巴全都挡着我,我没办法亲你。”
白景月心头一跳,轻轻朝她的方向抬起了手。
手指骨节分明,莹白如玉,指尖微微颤抖。
缠住她身体的尾巴尽数滑下,安分在围绕在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