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思心里自然是不高兴的。
哼!真是一朵招蜂引蝶的极品花!
她置若罔闻,不理会他,径直打开包装盒,吃蛋挞。
见她不说话,乔慕云就越想逗逗她了,“你不想知道她是怎么调戏我的吗?”
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他好像很享受?很想炫耀一番?
霍思思气极,瞪他一眼,“我不想知道。”
“可是,她有把手放在我的腿上哦,”他微微眯眼,笑得跟一只狐狸没两样,“这样你也不在意吗?”
“嗯,不在意。”
什么,还摸了他的腿?
谁说不在意?她在意得很!
可她忍着,抿着粉唇不说话。
“你不在意?”他笑得很得瑟,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又帮她拭掉嘴角上的蛋挞残渣,“那我怎么闻到一股很浓很浓的陈年老醋味?嗯,真酸!”
“你就美吧,”霍思思撇开他的手,“我只是不想让人误会你那方面不行,所以帮你做了一下澄清罢了。”
看她那副气鼓鼓的样子,乔慕云更乐了。
他伸手拉住她的柔荑放在大腿上,那里正是起先杨珍珍放过的位置,他继续撩拨,“刚才她就把手放在这儿呢,老婆,我被人吃豆腐,你怎么一点儿不生气,太让我伤心了。”
霍思思气得整张脸通红,半是赌气又半是生气地说,“你不要告诉我,她刚才把手也放在你……”
乔慕云终是忍不住,笑出声来:“她不敢,要是她敢那么做,我肯定会把她大卸八块!思思,你放心,我这身子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你想摸哪儿就摸哪儿。”
霍思思的脸,已经红得比番茄的颜色还要艳了。
她越发觉得乔慕云没脸没皮,却又无力挣脱,只能任由他握住自己的手捏来捏去。
可她的脑子,还想着刚才的那一幕。
她尤其反感杨珍珍的父亲杨墨达,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他女儿那个样子,作为父亲他竟然不作任何回应,可见这对父女是早有所预谋了。
明知道乔慕云有她这个老婆,还当着她的面安排这么一场饭局,真不把她这个名誉理事长看在眼里!
正气咻咻地嘟着嘴,忽然感觉到一道黑影罩了下来。
乔慕云温热的唇罩上她的,辗转地吻着,一只手环住她的腰际,动作很轻,像是顾及着她隆起的腹部,而另一只手则托住她的颈脖,让她轻松地枕着他的手掌。
外面是人来人往,而车内却是旖旎暧昧。
良久,缠绵过后的乔慕云依依不舍地摩挲着她被爱怜过后的唇瓣,柔声说:“思思,我心里只有你,日月可鉴。”
她唇角扬起一抹笑。
她对他,自然是有信心的。
她气的不过是杨默达和杨珍珍父女。
摇了摇头,她凑上唇,主动吻上了他:“我知道。”
………………
夜里,霍思思来到露台,见到独自坐在休闲椅上的乔慕云,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用手蒙住他的眼睛。
“我知道是你,别闹了。”乔慕云伸手抚上霍思思蒙住他眼睛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