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摸摸鼻子,欲言又止地看了她一会,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去请其他桌的客人了。
等到小二离开了,苏佰乐的眸子才恢复了以往的清冷。
该来的,总归是来了啊!
姓林的,这一次,我定要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很快,那小二又跑过来了:“这位夫人,您看您能不能……”
苏佰乐瞥了他一眼:“不就是林员外来了吗,你犯得着这么如临大敌对待吗?”
小二苦着脸说道:“夫人,就当是小人救你高抬贵脚,请您移驾上其他地方喝茶去吧,这林员外……”他小心地四下里看了看,凑近苏佰乐小声说道:“我也是为夫人好,可能夫人有所不知,这林员外可是极好女色啊!”
苏佰乐轻呵了一声。
极好女色么……
当年,就是因为他的人‘好色’才让自己的孩子没了。
如今,他倒是一始既然的好胃口啊!
“知道了,你下去吧。”
小二一听,知道她是铁了心不打算走,只得无奈地又往楼下走去了。
不多时,苏佰乐就听到了一个耳熟的声音:“想一睹这香河镇的风光,怕是也只有这香河楼才能尽收眼底啊!”
这话刚一说完,又听到那声音不悦地扬了扬:“怎么回事,不是说了要这小二上来将人都清下去,怎么那里还有一个人在?”
掌柜的慌慌张张地就朝苏佰乐这边走了过来:“这位夫人……”
他才开了个头,苏佰乐就打断了他:“他吃他的,我吃我的,彼此井水不犯河水的,你们香河楼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
掌柜的一噎,那边林员外的爪牙就气势汹汹地过来了:“臭娘们,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好好地请你下去你不去,偏要老子对你动手你才肯动是不是!”
苏佰光眉头一扬:“那我倒要看看你们林家是怎么请人吃罚酒的。”
另一爪牙目露凶光,喝道:“敢和我们林员外叫板,老子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本大爷这就赏你吃罚酒!”
说完,他扬起拳头就向苏佰乐面门砸了过来。
苏佰乐冷笑一声,四两拨千斤地用筷子朝他拳头一戳,那人的手上顿时就见了红。
那人吃痛,又扬起另一只手朝苏佰乐砸了过去。
苏佰乐手指一曲,再一弹,一粒花生米就朝他的眼睛疾射而去。
见状,那人吓得收回了手,躲过苏佰乐的那一颗花生米。
“原来是个行家!”那人恼羞成怒,呛的一下拔出了腰上的刀,就朝苏佰乐劈了过去:“老子劈了你!”
苏佰乐瞅准了,伸出右手一捏,那刀便在空中停下了。
她看着他,讥讽地说道:“你就这么点道行,也敢出来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