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种,没想到你竟然还活着!不过,今夜你必死无疑!”
原本是为了那暗中与她作对的人才设下层层圈套,没想到,那暗中作祟的竟然是花楹这个贱种。
想到死了的那些银面人,昭华的心头滴血,又想到她那被抹黑的名声,望着花楹的目光如同一根根冰寒的利箭,恨不得将花楹射的千疮百孔。
在花楹出声的那一刻,白影早已化为无形,守护在花楹的身旁,妖魔族的存在很是神秘,故作沉睡的昭华等人也没有想到之前出声的并不是花楹,只以为花楹单身一人。
身在森林,又有白影在身侧,花楹虽然有些惊讶却完全没有害怕,周身泛着杀意,仇恨的望着一身华服的昭华,嗤笑道:“毒妇,想杀我,你以为你有那个本事吗?”
话音落,花楹的身影就活生生的在众人眼前消散,原本站立的地方空空如也,好似根本没有人出现过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人呢?”
昭华怒喝,若花楹真有如此来无影如无踪的本事,昭华只觉的脖间一凉,恐惧袭上心头。没有人回答,就连最为年长的琴老也无法解释,忽然脸色一变,颤抖道:“灭魂之林,传说这里是妖魔族隐匿的地方,而妖魔族,人族至今都无法摸透妖魔族的情况。公主,那贱种会不会是与妖魔族联合了
,不然,只凭她一人如何能在这灭魂之林之中活到现在。”
听得琴老所言,昭华脸色沉下,若真如琴老所言,那可就……
“这可如何是好?那贱种与本宫有深仇大恨,之前本宫的影子多半数死在她的手中,若她与妖魔族联合,那我等该如何自保?”
“公主莫急,妖魔族一下崇尚不染血腥,定不会杀人的,那能动手的只有那贱种,那贱种只要再敢来,老夫定将她留下。”琴老说着满脸狠厉。
昭华这才放缓脸色,沉声道:“此言当真?妖魔族真的不染血腥?”
“传言妖魔族要想得道成仙就不能沾染血气,不能杀生,是以,妖魔族并不会杀人。公主放心,从今日起,老夫和其余三人每日两人守在公主身侧,定护公主安全。”
听琴老所言,那书老竟也没有死。
只见一旁的银面人揭开面具,露出的脸竟是书老的脸。
原来,自一行人从幻阵中清醒过来,琴老与书老就察觉有异,四老一同生存了五十余年,当凭眼神就可以传递消息。
就算四人再无见识,也知晓,幻阵,可不是那么好解的。
而且,所有人都只是觉得身上一凉,这幻阵就解了,这完全不合情理,是以,琴老和书老做了一个大胆的假设,有人暗中在算计他们。
所以,先是书老的死,暗中之人没有出现,第二日,琴老和画老联手做计,夜晚,正好所有人围坐一起不被怀疑,棋老的诡异死亡,终于,将暗中之人引了出来。
最起码,花楹算对了一点,琴棋书画四老确实互有嫌隙,对昭华也不是一命服从,暗中都有自己的小心思,不然,也就不会出现血灵草之事了。
只不过,在面对暗中的敌人时,他们抛弃彼此间的间隙,暂时合作,一致对敌。“花楹,现在该怎么办?以他们的速度,再有三日就要到达凌云宝殿了!宝殿之中的情况我也难以把握,到时候,你再想报仇就更难了!”白影带着花楹逃开包围,直到安全的地方,放下花楹,白影有些担
忧的问道。
“人族真是狡诈,我还以为他们真的内斗呢?没想到竟然是为了引你现身!”
“不!不全是做戏!”花楹摇头,脸上没有白影以为的沮丧,双目亮的惊人。
对于花楹的话,白影有些不解,不是吗?
“血灵草的事情可是真的,他们之间虽然因为我的存在暂时联合在一起,可那联合相当的脆弱,一碰就碎!”最起码,他们之前无意中流露出来的情绪是真的。
“那那个书老真的死了?当时我们也看到了,那满地的血,还有跌落的头颅!”
“不,有人死了,可死的不一定是书老,我们的关注点一直在四老身上,你有注意到金面银面有什么变化吗?”花楹反问。
白影晃晃身形,有些沮丧道:“没有唉,难道?”花楹点点头,肯定道:“恐怕死的是某一个银面吧。估计那日最早喊出声的那个就是书老,以书老的功力悄无声息的杀一个银面是易如反掌。银面手中血腥无数,又怎会因为一人的死亡就那般惊讶,当日我
就察觉有些不对,却忽略了。”
“真狠!”
“好了,既然被发现了,那就让他们好好享受一下战栗的乐章吧!”
白影忽然觉得在花楹的身上猛然升起了强大的气势和杀意。
“好!”
花楹看向白影,温声道:“白影,少不得还需要你的帮忙!”
白影化为一道清风绕着花楹不断的旋转:“没问题。”
……
提心吊胆的过了一夜,第二日清晨,准备再次上路的昭华忽然接到金面一失踪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