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c选项最保守,而且有效,极有可能触动新的心跳剧情。
艾尔停下脚步,冲鸣人微微一笑,露出和兔子一样的洁白可爱的两瓣小牙齿。
她转身走过来。
“我差点忘了拿上这个。”从枕头边翻出小型液氮装置。越过abc,直接打出属于自己的d选项的厂长一脸庆幸地说。
“你这人真是超讨厌啊!”鸣人瀑布泪,掩面痛哭。
作为艾尔和鸣人的专属保姆,小黄人们负责每天准时催他们起床,并且监督他们洗漱和用早餐。因为昨晚厂长一夜未归,今早,小家伙们直接无视掉她的房间,径自前来催鸣人早起。
在走廊里,遇到负责管理工厂的白,他似乎有什么事正要找鸣人,打了个招呼后,大家一起往他的房间走去。
当斯图尔特一马当先地打开房间,元气满满的大叫一声早上好后,空气陷入了让人尴尬的僵硬。鲍勃伸手捂住凯文的眼睛;戴夫似懂非懂地,学着鲍勃的动作,把自己的眼睛也捂上。
房间里,消失了整整一天的厂长披散着头发,光着洁白的脚丫,和往常人前人模人样衣冠禽兽斯文败类的样子比起来,称得上衣冠不整。门被打开前,她正一脸淡定地安慰着倒在床上嘤嘤嘤的首领大人。
而鸣人没穿上衣,裸露着初长成的胸背,下身只穿着一件很简单的家常短裤。他那件白色的有着漩涡标志的t恤则可怜兮兮地和一些可疑的染血的纸团一起被随手扔在地上。
开门声响起时,那两人都被吓了一跳,一脸惊恐地抬头看向门口。
越来越可疑了。
“牙败……”白的表情极其丰富,语气微妙地轻轻说了声。
“那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样。”厂长试图负隅顽抗,摆摆手,垂死挣扎地试图辩解和他什么。
“白,有什么事吗?”神经比艾尔要粗上不少的鸣人疑惑道。
“牙败牙败……”白又低声说了好几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抄起小黄人们,把它们挨个扔到房门外,猛地把门带上。门外传来他越来越远的说话声和急忙跑开的脚步声:“一点小事而已!我们能解决的,您继续!”
鸣人一头雾水,狐疑道:“白怎么了?”
半晌没有回声,他好奇地回头一看,艾尔一脸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沧桑模样,身体颤抖得就像风中打转的落叶。“艾尔?”
艾尔低头捂着脸,悲愤道:“你注意到白最后那个眼神了吗?”
最后那个眼神?鸣人想了想,摇摇头,关切道:“怎么了?”
咽下眼泪,厂长一脸抑郁地说:“他那个眼神是看我的……”
还有最后那句“您继续”,估计也是对她说的,也就是说,白毫不迟疑地判定是她对鸣人做了什么——噫?尽管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但是,在他看来,我居然有这么糟糕和不可靠吗?”艾尔痛心疾首地问道。
今天的厂长也对下属的不信任深感失望。txt
仰头倒下,破罐子破摔地躺在鸣人身旁,贪婪地吸了一口有他在身旁的空气。鸣人奇道:“你不是要走吗?”
“既然被看到了,再走也没意义了。”她的呼吸声渐渐变得平缓而悠长,周围的一切都跟着静了下来。一片平和中,一根滚烫的手指摁在她眉心,再没有下一步动作。
艾尔不自觉笑出来,低声问道:“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有很多啊。”少年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哑,就像未经打磨的原石一样朴实,“比如说,你昨天为什么会突然去木叶,还有……”像是有点不好意思般,他突然停顿了一下。闭着眼也能想象出他困扰地抓抓头,然后睁大眼睛认真询问的模样,“我说啊,你不舒服吗?睡着的时候也一直皱着眉毛。”
艾尔睁开眼睛,眼白干净得就像云朵,和灰蓝色的瞳孔相映生辉。恶趣味发作,她狡猾一笑,故意道:“你看我睡觉的样子看了多久了?”
在后者做出回答之前,她一点也不客气地把额头靠在他胸前,喃喃道:“为了给艾瑞克一个身体,我的细胞组织也是必要的,所以我昨天找了纲手大婶,让她给我做了一个小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