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柳梦宁的后悔情绪,一下就上来了。
她愤怒地盯着自已身边的爹娘,目光如炬。
“你们自已说说?”
恰逢此时,执法堂队长非常有眼力见,食指轻轻一弹,将柳父柳母的禁言术解开了。
“不是这样的!”
柳父嚎了几嗓子,发现自已可以说话了。
他连滚带爬地来到柳梦宁身边,口齿清晰地解释着,行动上面一点都不像一个日薄西山之人。
“他们污蔑我们!那瓶子不是我们打碎的!”
说着,他还抽空瞪了柳母一眼,暗示她赶紧解释。
柳母接收到眼神,急匆匆地继续拉了拉柳梦宁的衣袖。
“囡囡啊,我们只是觉得那个瓶子好看,凑近去看了两眼。”
“没想到那道长突然就过来了,还呵斥我们,吓得你爹都瘫软在地上了!”
柳父连连点头,“是啊是啊,我们根本呢就没碰着那个瓶子,它是被那个医堂的道长打碎的!”
这两人声音凄厉,叙述起事情来倒头头是道,说得跟真的一样。
尽管柳梦宁知道自已爹娘的尿性,觉得这件事情,跟他们脱不了干系。
可再扭头一看,地上的法器碎片,还在那里散发着光芒。
这种高阶法器,柳梦宁用脚趾头都能猜出来,一定价值不菲。
她心里估量了一下,决定还是挣扎一下,试试能不能为他们洗清嫌疑。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柳梦宁面露难色,峨眉轻蹙,看起来十分为难。
“我不是偏袒自已的爹娘,只是不知道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他们打碎的吗?”
“毕竟医堂里,人来人往的,说不定是有什么误会呢。”
执法堂队长早有准备,听到她说这话也不是很意外。
毕竟这解忧瓶,好端端地放在医堂几十年,甚至上百年了都没碎。
偏偏被她自已的爹娘打碎了,不愿意相信也是人之常情。
他轻轻招了招手,从弟子当中叫出来一个,吩咐道,“去把事发时医堂里的见证人带过来。”
“是,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