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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一队人被四个骑兵就杀得狼奔豕突,许正则只觉得荒谬绝伦,但偏偏这一切又真实的发生在他的眼前。
在以前上网看小说的时候,许正则见多了有人胡吹明末军队的战斗力,他往日都是嗤之以鼻的,真那么强,会打不过女真人?但今日见识了有人以四人而击破十五倍之敌,虽然敌人很蠢,但胜的如此轻易,依旧让许正则瞠目结舌,也动摇了他自己以前的想法。虽然只接触了不到半天,但路上偶尔聊天,许正则也知道这位李天王和他麾下的精干都是山西边军出身,如此说来,山西边军的战斗力也足够可以的了。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明末战斗力最强的明军是辽东镇边军,尤其是其中声名卓著的关宁铁骑,更是凶猛无匹,那么问题也就来了,明军的战斗力一点也不弱,为什么面对清军始终难有一胜?清军的战斗力又该强到怎样的地步?许正则心里直冒寒气,往日无事,他也不是没有意*淫过消灭满清这样的美事,只是真有那么一天,到底是谁消灭谁?许正则一点也没有把握。
当然以一个不名一文的小青年,却抱有这样不切实际的想法未免太过荒谬,毕竟事情还只存在于他的想象中,更何况这样的想法未免太打击许正则的积极性,所以他很快便将之抛到脑后,考虑如此遥远的事情,还不如用心思考一下,接下来的日子,他要怎么做,才能够不用成为一线作战的炮灰。
对于四散而逃的散兵游勇,李天王显然没有追击的兴趣,把他们赶尽杀绝完全没有什么成就感,还要浪费宝贵的马力,尤其是春天的时候马匹本来就比较脆弱,他才懒得干这样的事情。四处乱跑的溃兵跟无头苍蝇一般,竟然有几个慌不择路的朝这边大队直冲过来,逮了几个讯问了下,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再之后的也没有人愿意再费力气发问,有敢冲撞的蠢货直接射翻了了事,队伍又开始向前出发。
过了不久,就在路边见到了一座城池,许正则好奇的看着这座黄土围墙,边长有半里路的破败小城,他好奇的问吴勇:“这是哪座城?”来这里四个月了,他还没有见过这个时代的城市呢。隔得远远的看去,这处城池小且破败,但城墙估摸着也有三四米高,大白天的城门依旧紧闭,想来是当地不太平,人们也不怎么敢离开城池保护的原因。
“这是虞乡城。”吴勇头也不抬的回答道,队伍在此拐弯,转而向北走去。虞乡城,许正则惊呆了,后世他家离这可近,不过这时候他们村子还不存在呢。他没有想到虞乡这样的小镇子竟然也有城池,他还以为就和他平日所见到的村子一样,四敞大开。
“虞乡早前可是县城,听老人说,是在元朝的时候被地震给毁了,虞乡也并入了临晋县。”听见了两人的说话,李天王也插话进来,闲闲说了一下历史,他又问道:“你们可知道,我们要回哪里去吗?”
“当然是回营地啊。”说了这话许正则就后悔了,这不是废话吗,人问的可能是地理,果然,那女子又不屑的哼了一声,弄得许正则好不尴尬。
“恩,我这么问吧,许兄弟可能猜到我们的营地布置在哪里?”见许正则尴尬,李天王主动插话调解。
“是在涑水河边吗?”想了一会,许正则不确定的说道,他是根据后世记在脑子里的地理知识作答,大队人马一般都会靠近水源扎营。而四百年后,当地除了伍姓湖,盐湖和涑水河、黄河之外,许正则不记得当地还有其他的熟悉水系。汾河怕不有百八十里远呢,黄河和盐湖方向就不对,也就涑水河离得近,方向又对的上。
“不对,许兄弟难道不知道鸭子池吗。”见许正则猜测的不对,李天王笑着问道。
“鸭子池?”许正则蒙圈了,他确实不知道,这个名字他听都没听说过,怎么可能猜得到。
“看来你果然不知道。”李天王也不觉得可笑,依旧笑着解说道,“虞乡城北五六里,有一个鸭子池,是中条山上水峪汇集而成的一个小湖泊。比不得伍姓湖方圆数十里,却也不算很小了,我们方才歇息时的那条溪水,就是汇入了鸭子池。最主要的是,这里离蒲州、解州两城都比较远,而且刚好处在两州交界之地,是个修养生息的好地方,许兄弟以为呢?”
“天王这话我可不认同,天下都要大乱了,我不知道有什么地方还能够修养生息。”许正则并不认同这样的观点,一个小湖泊而已,谈何休养生息,想休养生息,至少也要占据一块地方作为根据地,用心经营,才能谈得上休养生息。而且从这位李天王的话里面,许正则嗅到了很危险的气息,那就是这个名字起得极其牛叉的老大,实际上只满足于做一个劫掠对方,占山为王的山大王——顶多加上杀了那个叫王士琪的狗官,而不是一个志在夺取天下的雄略之主。
好吧,也不谈什么夺取天下,至少他连那些流寇天下,希图捞上一把的李自成、高迎祥都比不了,格局实在太小,尽管他一个屁都不是的人谈格局很可笑,但许正则依旧不会认同一个安心做土匪的老大。
“这话怎么说?”李天王吃了一惊,许正则语出惊人,着实出乎他的意料,连吴勇和那女子也都凑了过来,好奇的看着许正则。
“那我问一下,天王你的目的,或者说,恩,奋斗的目标是什么?就是当一个土匪吗?”也许是许正则自己自作多情,想多了,所以他觉得自己还是问清楚了再说,省的丢人现眼。
“当然还要杀了王士琪那个狗官。”李天王还未回答,那女子已经抢先回答道,说完了话,她却又翻着白眼冲许正则哼了一声,弄得许正则莫名其妙。
“那杀了这个狗官之后呢?还是这样落草为寇,继续劫掠地方吗?”
“你这人怎么回事啊?什么劫掠对方,说的那么难听,我们只跟官府恶霸为难,从不欺负老百姓。”听了许正则的追问,那女子忍不住,冲他恶声嚷道。许正则不理她,他一个大男人,犯得着跟一个毛丫头片子计较吗?做人要尊老爱幼嘛,再说国家大事,妇寺之辈岂可与闻,对那小娘们的叫嚷,许正则充耳不闻,他只盯着李天王,看他怎么说。
“许兄弟莫非有什么新的想法吗?我所作所为,都只为了报我家之血仇,其他的可没有什么想法。”
“奥,没什么。就是若天王报了仇怨,到时候官府必然围剿,有些事却也躲不过去的。”许正则无所谓的说道,“反正无论如何,天王都不会为官府所容,若只满足于做一个山大王,到时候只怕没有好果子吃。”
许正则说的毫不客气,惹得那女人又恶狠狠的瞪他,许正则早已习以为常,毫不理会。
“许兄弟是想鼓动我造反吗?”李天王奇怪的看着许正则,没想到现在的年轻人实在太疯狂了,造反,那是那么好造的吗?而吴勇更是瞪大了眼珠子看着许正则,跟许正则相处了一个月,双方关系十分融洽,他也从来没想到朝夕相处的好伙伴竟然是如此疯狂的人。落草为寇还好说,造反,这也太,太他娘的超乎想象了。
“想杀王士琪——这个王士琪是蒲州知州吧——想杀蒲州知州,十有八九是要打下蒲州才能如愿的,攻击州县,这就是铁打的造反了,还需要我来鼓动吗?难道说,天王愿意放弃报仇了。”听了李天王暗含不满的话,许正则丝毫不怕,你干的事难道不是造反吗,装什么装?你再装,朝廷难道就不把你当反贼对待了?
看着沉默下来的李天王,许正则再接再厉:“天王消息广,应该听说过陕西境内有不少人揭竿起事吧,我消息闭塞,但也听说山西境内这样的人也有多少了。”
“……造反可是诛九族的大罪……而且怎么可能成功呢?”听了许正则的疯狂言论,那骄横的小娘们也被吓到了,半天她才语气弱弱的说道。
“明朝到现在应该有二百五六十年了吧,到这岁数,也该亡国了。”不顾周围人一副目瞪口呆的吃惊模样,许正则继续侃侃而谈,“况且王朝一旦爆发如此大规模的农民起事,还没有不亡国的。只是在这之前,天王可要早做准备,免得朝廷大军围剿时措手不及,到那时候,可没有什么无辜不无辜了,便是清清白白的老百姓都要遭殃呢。”
“……许兄弟,我真的是有些后悔带你来了。”李天王苦笑着说道,“我自诩胆大包天,但也被你的话吓得心肝胆颤啊。还有啊,我有一个问题要问许兄弟,不知道许兄弟可愿意为我解惑?”
“天王只管问便是,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好,那我就放心啦。”李天王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他盯着许正则,缓缓开口问道,“不知许兄弟是从何处来此地的?观你平日衣着、谈吐、行事,处处不同于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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