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他尝试过接受念凡芸靠近自己。
念凡芸虽未开苞,但也受过醉春楼的教习。
是以什么都懂,什么都会。
既便将十八般武艺齐齐交待了一番,奈何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这又不让亲吻,又不让解衣带的,除了隔靴搔痒,其他的全靠臆想。
任凭是花魁娘子亲自出马,那也是必然不行的呀!
鞍前马后的念凡芸愣是额头上都急出了汗,
她可是除了音姝以外,唯一能跟梁佑安亲密接触的女人。
可却依然勾不起梁佑安的半点兴致,
每每到这个时刻,梁佑安都会鬼使神差的想起自己生辰时吃的那一碗软烂的长寿面。
一想起那碗毫无生气的面条,梁佑安心中便会升起一股痛苦和绝望。
谁懂啊!这难以启齿的痛苦和绝望!
今日他本来是打算跟母亲出去应酬的,没成想,刚到侯府门口,便听到安邦说,看到音姝往倾音苑方向去了。
梁佑安便推脱了母亲,急匆匆地回了倾音苑。
不为别的,他只想通过音姝求证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完全不行了。
求证前,他内心的忐忑多过于好奇。
可在实实在在靠近音姝的那一刻,他那几乎要碎裂的心,才终于得到了救赎。
原来,他不是不行!是他只对音姝行。
他没想到有一日,身心会被音姝如此死死的拿捏住。
音姝,她不费一兵一卒,便让他梁佑安溃不成军。
可这臭女人现在铁了心不要他了,他当如何?
强取豪夺?
不行,如今的音姝就像一个随时会炸毛的小母猫。
已经不能再用那一套方法去压制她,那样只会让她离自己越来越远。
道歉?求饶?顺着毛捋?
梁佑安做了一个深呼吸,准备拉下脸来尝试一下,他低头,捧住音姝的脸,与音姝鼻尖轻点在一起,轻声的嘟囔着:
“音姝,我错了,我不该和你赌气,不该凶你,不该去找旁的女子。
别不理我,原谅我,好不好?”
温热的气息尽数落在音姝的嘴畔。
梁佑安本以为如此放低姿态去跟音姝撒娇,
音姝会动容,继而宽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