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梁佑安若能把林萋萋娶回家,便是最合适不过的姻缘。
毕竟,林萋萋父亲是当朝宰辅,嫡长兄是大理寺卿,嫡长姐或可成为睿王妃。
据说还有位庶兄是大夏朝最大的皇商,多年盘桓在大夏朝各地,拢聚四海之财。
如此强大又富庶的岳家,多少大夏好儿郎磕破头都求不来。
这样的家世的贵女,即便是送进宫里去当娘娘,皇上都得对她礼遇三分。
若不是林二小姐执意要等她这便宜儿子,他梁佑安一个从二品的卫将军哪里还有机会?
本来林老夫人对梁佑安在醉春楼嫖娼一事,颇有成见。
奈何梁老夫人在其中反复周旋了好几次,帮梁佑安找了很多理由开脱。
又晓之以情的提醒林夫人,林萋萋与梁佑安在大庭广众之下已然有了肌肤之亲。
又说梁佑安后来也没再去那烟花之地。
林老夫人这才不情不愿的同意了让二人再交往看看。
一众人来到了绣庄的贵宾会客大堂。
林蒹葭和两位夫人便坐下来,一边闲聊,一遍挑选着仆从送来的绣样。
应梁老夫人的要求,
绣庄掌柜便把梁佑安和林萋萋带到了绣庄的览厅去了。
梁老夫人今早在马车上交代了梁佑安,务必要挑几个像模像样的绣品送给林二小姐。
梁佑安很是无奈。
今日本就是被母亲诓骗过来的,奈何母亲还给自己安排了任务。
他很不喜母亲如此安排自己。
但又碍于情面不得不去附和自己的母亲。
好在不是单独和林萋萋相处,两人身边各有一个贴身丫鬟作陪。
安雨跟在梁佑安身后,看着梁佑安在览厅里兴致缺缺的逛来逛去。
时不时的看向览厅大门处,似乎总想着出去。
林萋萋走哪儿,他就跟哪儿。
两人之间却始终保持着三步开外的距离。
林萋萋倒是美滋滋的逛着,不时的拿起一些精美的绣品,一会儿问自己的丫鬟,一会儿又问梁佑安:
“梁佑安,这一方墨绿的巾帕好看吗?不若,我买来送给你吧?”
梁佑安闻声看向林萋萋手中的方帕子,见帕子的右下角绣着两只红蓝相间的比翼鸟。
顿时不自在的挪开了眼,忙说道:
“林二小姐,倒不必如此破费。
在下是武将,大多数时间都在军营。是以用不了这些精细之物。
不若林二小姐挑几样自己喜欢的,在下买来送与二小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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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林二小姐的心思昭然若揭,梁佑安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