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苏相礼会经常去赵赟之府上,也料定苏相礼会翻看赵赟之的画,也只有苏相礼,能够找出她画上的信息。
“可我并未叫你来北齐!”
苏相礼这个时候出现在北齐,想来画上的消息很早便收到,但是她只是想要他帮自己做一些事。
他这个时候出现在北齐,楼初瑶不由得有些怀疑。
沈玦的话信誓旦旦,难道苏相礼真的和沈玦达成了合作,这个时候来北齐,难道是和沈玦一起谋划什么?
“我知晓你本意绝非叫我救你,是我起了私心,看不得公主一人在异国他乡受苦,更无法忍受见不到公主的煎熬……”
苏相礼低头,眼神深情,若不是她阻止,早在她出使北齐之时,他就带她远走高飞。
“相礼,这可不是玩笑的事情。”
她的存在,关系这两个国家,就算苏相礼有通天的本事,若是今日楼初瑶跟他走,要不了多久,一切真相都会浮出水面,到时候,苏相礼就是沧月国的罪人。
她不愿意因为自己断送他的前程,更不愿意葬送沧月国无数人的性命。
“阿瑶,我在北齐京城已经潜伏多日,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不会有人知晓的,北齐人只会以为真的是劫匪劫走了你。”
他刻意伪装成劫匪的模样,北齐京都之外的三里山正好有一波土匪,靠近京城,却这么多年都没有被北齐消灭,其中牵扯到关系重大。
正好利用这一点,掩藏他的真实身份,就算北齐怀疑,也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或者等他们彻底消灭三里山盗匪,才能知晓真相。
楼初瑶神色凝重,眉头下沉,眼皮忍不住跳动。
“这背后,是不是沈玦在背后推波助澜?”
苏相礼在沧月国,怎么可能这么清楚北齐的状况,若是背后没有北齐人的手笔,苏相礼又如何拿三里山的盗匪来做文章。
别说苏相礼,就是楼初瑶在北齐这么久,也未曾听说过三里三盗匪的存在。
苏相礼怔了一下,松开她肩上的手,眼神忽然飘忽不定起来。
他若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就会像这样,不敢直视楼初瑶的眼睛。
“为了你,做什么我都不在乎。”
“沈玦可是沧月国的敌人,你忘了沧月被同胞血水染红的土地了吗?”楼初瑶心中有气,“当初还是你带兵和北齐军抗衡,你最了解当初的惨状!”
沧月国的车骑将军,沦落到与敌人合谋,无异于通敌叛国。
“你如今已经不是沧月国的车骑将军,手里只有禁军,若是你真给了沈玦兵力,那就真的是招兵买马,谋反的罪名就算坐实了!”
楼初瑶相信苏相礼没有暗中拉帮结派,笼络曾经的士兵,但只要他想这么做,有的是人要投靠,这对他来说不是一件难事。
只是这样一来,他就再也没有退路。
“阿瑶,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为什么就不能为自己想想,别人算什么,是陛下抛弃了你,是沧月国抛弃了你,家国的太平,本不该由一个女子的性命和自由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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