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办法啊,只能将计就计了。
如果不是怕太后马上到,她得先做点准备运动,压压腿,拉伸拉伸,再上横叉。
但小宫女都已经飞跑着去跟太后禀报,大领导肯定会来的。
毕竟再不来,太后地盘上要“出人命”了。
江月白想了想,一咬牙,左手叉腰,右手上扬,向左侧压,右手手指触碰脚趾,压一压,再回身。
交换右边。
。。。。。。
“小主,你真的不要紧吗?这样真不伤身子吗?你可是还病着啊!”白桃看着小主腰肢压成那样的弧度,睁大了眼睛,捂着嘴。
江月白好久没练,确实感觉吃不消了,想想自己还是个病人,决定算了。
像上辈子一样猝死就不好了。
“帮我把练功带取下来。”江月有气无力地吩咐道,“果然病了就不中用了。”
白桃从未见过小主如此颓败的样子,大吃一惊,心想,看来小主真是要强的,都是病人了,还这么拼。
“小主,病了自然没有力气,您先别急,还是要听太医的,先好好将养着。”白桃心疼地帮江月白取下练功带。
江月白忽然有了主意,“你要不要试试?我们桃蕊宫方方面面都要练起来。”
白桃睁大了眼睛,心都跳出了嗓子,带着哭音:“。。。。。。这个。。。。。。是,小主。”
“白桃,但你想想看,跟你一起进宫的,有几个能有机会跟着主子学跳舞。等你学会了的时候,你就比其他做奴婢多会另了一项技能。你甚至可能有机会在太后或者皇上面前表演节目。是不是很期待?”
白桃亮眼放光地点点头。
命令只对简单的任务有效,复杂的有难度的任务,需要对方的“愿意”。
对他人有要求时,只要站在ta的立场,谈论ta所需要的,并给出合理的建议,很少不能打动对方。
而不仅仅是告诉她需要怎么做,哪怕对方是必须服从的下属。
“好。你现在试着扯住两端,拉拉看。”江月白笑着说道,“既可以把舞蹈带放在前面,也可以放在后面。都能开肩,这样跳起舞来,胳膊会更柔弱无骨。”
“奴婢,奴婢。”白桃硬着头皮,展开手中的“白绫”,用力向两端拉,一开始还容易,直到展开到双臂平举,才感觉到两臂里面的筋络似乎都被绷起,很是吃痛。
“感觉如何?”江月白探究地问,一边把双腿搬回原位。
好久没有练劈叉,突然猛地来这么一下,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还,还好。。。。。。”白桃额头上开始冒汗,“小主,以后我们桃蕊宫都要练跳舞吗?”
“是。”江月白点头,脑子里甚至开始搞出来一套“桃蕊宫”舞蹈代表队的方案草稿。
“小宝他们也要练吗?”白桃怯怯地问。
江月白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一起练。”
这有什么问题吗?谁规定男子不能练跳舞了。
白桃想说,可小宝他们是男人,哪有男人跳舞的,想到他们下面已经没有那玩意了,算不得男人,又觉得小主说得有道理。
“那还要练小主刚刚练的那种吗?”白桃想到刚刚小主叉开的样子,就吸了口冷气,那岂不是要被痛死。
“对,那叫横叉。练舞的基本功。还有竖叉,侧叉都得练起来。你再试试从后面拉伸。就是这样的。”
江月白站起身,帮助白桃从后面把练功带套在她的左手上,另一头拉伸开套在右手。
刚微微松手,便听到白桃一声惨叫。
“啊!!!”
实在太疼了,被撕裂成两半的那种疼痛,白桃眼泪水直冒,吧嗒吧嗒地落下来。
这简直是酷刑啊!
不死也残了。
太后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
白桃满眼泪花地攥着拉伸带,苦巴巴地说:“小主,这也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