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石头跟张三一样都是大老粗,以勇猛着称,摩拳擦掌,跃跃欲试:“那我们就来个回马枪,让他们尝尝我们的厉害。”
王凤听着众人的讨论,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好,我们就按照这个计划行事,我们先等到天黑,等棘阳那边的战况传到育阳就好打了。马武,你负责侦查敌情;陈牧,你负责诱敌;张大,你准备火攻;廖智宸和廖湛,你们负责设伏;李石头,你带领精锐部队准备突击。”
随着王匡和王凤的命令下达,帐内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而兴奋。每个将领都领命而去,准备按照计划行动。他们知道,这场战斗将是一场智与勇的较量,只有出奇制胜,才能攻下育阳城。
但是,马武却总觉得哪里不对。
刘演那边随即来到了棘阳南城外十里。
刘演站在棘阳南城外的一处小丘上,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他的身影在落日的余晖中拉出长长的影子。他的军队在经过长途跋涉后,终于抵达了目的地,但他并没有急于发起攻击,而是下令原地休整,同时派出斥候进城打探情报。
一个时辰后,斥候气喘吁吁地返回,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主公,甄阜已经弃城逃走,不但军队撤了,连衙门官吏都撤走了,还带走了城中资源。”
刘演的眉头微微一挑,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外,但很快被一丝满意所取代。他点了点头,声音中带着一丝赞赏:“好,甄阜的撤退正中我们下怀。这样我们就能不费一兵一卒地拿下棘阳。”
他身边的将领们听到这个消息,脸上都露出了笑容。他们知道,这将是一场轻松的胜利,而且还能获得城中的资源,这对于他们的军队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利好。
刘演转身对他的副将说:“传我命令,全军立即进城,占领城池,并迅速控制局势。同时,派人清点城中的资源,确保我们的补给线。”
副将立刻领命,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是,主公。我们会迅速行动,确保一切顺利。”
随着命令的下达,刘演的军队开始行动。士兵们迅速而有序地向棘阳城进发,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对即将到来的胜利的期待。
城门缓缓打开,刘演的军队如潮水般涌入城中。城内的百姓们站在街道两旁,好奇地打量着这些新来的占领者。他们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安,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期待。
刘演骑在马上,他的目光扫过城中的每一个角落。他知道,这场胜利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他需要稳固这座城市,为接下来的战斗做好准备。
夜幕降临,棘阳城内的灯火渐渐亮起,刘演的军队已经开始在城中巡逻,确保城市的安全。而刘演本人,则在临时的指挥部中,与他的将领们商讨接下来的计划。
夜幕降临,棘阳城内的气氛却并不轻松。刘演在了解到实际情况后,眉头紧锁,他意识到占领棘阳城并非全然是好消息。他连夜召集将领开会,讨论接下来的行动。
会议室内,烛光摇曳,将领们陆续到来。刘仲、刘顺、刘嘉、刘祉、刘歙及其子刘终、刘赐及其侄子刘信、李轶、朱玉、张平等人,他们兴高采烈地来到了会场。见刘演还未回来,大家三两个一起议论起来,气氛热烈而又复杂。
大家都看着刘仲,刘仲被看得脸发红,他连忙摆手:“你们说你们说,我听。”
张平一看,赶紧给老实人解围,他声音中带着一丝忧虑:“虽然我们占领了棘阳,但听说甄阜带走了城中的大部分资源,我们的胜利并不如想象中那么完美。”
刘顺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是啊,没有了资源,我们的补给线将面临巨大压力。”
刘嘉则显得更为冷静,他分析道:“棘阳虽小,却是战略要地。我们控制了这里,就能为接下来的行动提供有利位置。”
刘祉则提出了另一个问题:“但是,我们如何确保城内的稳定?百姓们对新政权的态度如何,我们还不得而知。”
刘歙及其子刘终交换了一个眼神,刘终年轻气盛,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我们不能只看到眼前的困难,占领棘阳是一次重大胜利,这将极大地鼓舞士气。”
刘赐及其侄子刘信则更为关注实际问题:“我们必须立刻采取措施,确保城防安全,同时尽快恢复城内的秩序。”
李轶则提出了一个关键问题:“甄阜的撤退把粮仓都搬空了,我们必须追回,否则大军无以为继。”
朱玉和张平则在讨论如何利用棘阳的地理位置,为接下来的军事行动做准备。
议论声此起彼伏,每个人都在为棘阳的未来出谋划策。他们的表情时而严肃,时而兴奋,反映出占领了棘阳城后的喜忧参半。
就在这时,刘演走了进来,他的脸色凝重,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他清了清嗓子,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各位,棘阳的占领只是开始。我们面临的挑战才刚刚开始,我们必须立刻行动,确保城防安全,恢复秩序,同时为接下来的战斗做好准备。”
他的话语让室内的议论声渐渐平息,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严肃的表情。他们知道,刘演说得对,占领棘阳只是第一步,接下来他们还有更多的工作要做。
刘演的目光在会议室内扫过,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诸位,粮草问题是我们当前面临的最紧迫问题。我想知道大家有何良策。”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紧迫感,显然对这个问题极为重视。
刘演话声刚落,大家的目光又齐刷刷地看向刘仲,因为刘仲是刘演的亲二弟,身份地位在那儿摆着呢。之前刘秀在场儿,可能大家不会盯着刘仲,这时候除了刘演,就是刘仲了。
刘仲首先站了出来,憨憨地说:“你们讲,你们定了告诉我怎么干就行。”言罢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