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周凛给她挖了个坑,只等着她往下跳。
苏媞月皱起眉头,抬起眼淡淡的直视他:“先前只看清你的背影,现在什么都看清楚了。”
顿了顿,她又强装镇定的补了一句:“但是我对你们的事情不感兴趣,你大可放心。”
周凛挑了挑眉:“不感兴趣?”
“既然不感兴趣为何要偷看?嗯?”
“是因为门没关……我不小心看到的。”苏媞月支支吾吾的道:“你跟了我一路,难不成真想要杀人灭口?”
周凛道:“算不上聪明,但是有几分自知之明。”
话音落,他手里冰冷的簪子又往苏媞月细嫩的肌肤上贴近了几分。
她皮肤底子又嫩又薄,簪子轻轻一碰就现出了一小段红痕。
苏媞月往后躲了躲,缓缓说道:“要杀便杀,只是你最好想清楚了,杀了我的后果,你能不能承担得起?”
“听你这么说,我倒是有几分好奇了。”周凛俯下身来,握着簪子的手指抬了抬,然后用那根簪子轻轻挑起苏媞月的下巴:“你是谁?”
亭子里悬着的宫灯被风吹的摇摇晃晃,昏黄的灯光隐隐绰绰地照在她那张小巧玲珑的脸颊上,映出几分清澈和天真。
周凛阅人无数,这世间绝色美人也见过不少,他承认眼前的女子是有几分姿色的。
但他这人一生所求,只为一个“权”字。
对他来说,女人无非就两种可能。
一种是对他有用的。
另一种是对他没用的。
显然,菀太嫔属于前者。
……
苏媞月也问了同样的问题:“那你又是谁?”
周凛勾着唇角,说道:“好像是我先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