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看了看张仁,满脸的笑容。?她心中暗暗得意。按照他们的资料里,张仁身体有一定的抗药性,所以她佩戴的东西并不是毒药,而是俄罗斯研出来的一种可以激雄性荷尔蒙的东西,只要爱丽丝释放出这种味道,附近一米的男人将无法控制自己,而使得男性荷尔蒙迅升高。
这小小的一瓶,价值好几百万美元,堪比黄金还要贵上许多。张仁的身体虽然有连唐门毒药都无法伤害,可这并不是毒药,而是激男人潜力的一种东西。
最为重要的是,这爱丽丝本身就如同一瓶致命而又迷人的玫瑰花,张仁虽然拼命的克制自己,可他是个男人,而且是个很正常的男人!
门缓缓的打开了,而床上放着的都是玫瑰花瓣。
爱丽丝陪着张仁坐在床上,而她能看出来这个男人眼中可怕的**,可是,她却不想让眼前的男人那么轻易的得手,轻轻的抚摸着张仁的脸蛋说道:“我们可以继续刚才的话题了,你是什么人?你的身后究竟有什么势力?”
张仁双眼中带着浓浓的**,可却生生的可制着自己,无力的说道:“我叫张仁,我的身后没有任何势力。”
“你这个小坏蛋!”爱丽丝纤细的手指轻轻划过了张仁的胸膛,整个人仿若水般的瘫软在张仁的怀里,用甜蜜的声音说道:“你就不要在隐藏了,告诉我,我就是你的。”
张仁的眼中出现了跳动的火焰,嗓子也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整个人仿佛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爱丽丝双眼媚丝缠绕,声音迷幻的说道:“快点,快点告诉我!我就是你的。”
张仁似乎已经无法忍受,猛然间站了起来,两只眼睛带着火光般盯着爱丽丝,两只手也伸了过来。而爱丽丝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则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突然,一个小女孩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出来:“你们真的要当着我做这样不雅观的事情吗?”
爱丽丝双眼猛然瞪起,整个人已经做了起来,失声说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不远处的沙上,一个看似只有七八岁的小女孩坐在那里,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的盯着爱丽丝,小声说道:“我刚才就一直在这,你没看到吗?”
爱丽丝汗毛都竖起来,她进来的时候,这里没有人。而且门肯定关上了。可她根本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而这个小女孩神出鬼没的坐在那里,难道是那种东西?
想到这里,她身子颤抖了一下,满脸恐惧的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这里,我马上就走!”
小女孩摇了摇头道:“不,已经来不及了!”
说话间,小女孩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整个人已经缓缓的走了过来。这下子爱丽丝彻底的吓坏了,整个人猛然间钻进了张仁的怀里,大声说道:“有鬼,张仁救我,救我!”
小女孩冷冷的盯着他,缓缓的走了过来,突然笑嘻嘻的说道:“其实,我不是鬼!”
她的手里突然出现了一个手帕,并轻轻的挥了挥,而爱丽丝双眼露出了迷惑的表情,整个人已经晕了过去。
小女孩笑嘻嘻的走到了张仁的面前,如同洋娃娃般的双眼看了看张仁,露出了温柔的笑容。接着,他从衣服里拿出了一粒黑色的药丸给张仁喂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张仁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而他眼中红色的光芒已经彻底的散去。
“爸爸,爸爸,我要抱抱!”
张仁彻底的傻眼了,爱丽丝呼吸均匀的躺在身边。还没等他吃惊完,那个莫名其妙神秘的小女孩就已经扑进了他的怀里,并爸爸爸爸的叫着。
张仁瞬间无语了,他也不清楚到底该怎么办了?
最终,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抱着小女孩走出了房间,这可让这些侍应生惊呆了。这位是一个绝世妖娆的混血大美女带进房间的,可出来的时候怎么会变成了一个如同芭比娃娃般可爱的美女。
这完全没有任何道理!
没有人想到,当张仁和小女孩离开这家宾馆的时候,一个高大的俄罗斯男人已经走了过来,并指着侍应生说道:“刚才那个女人在哪个屋子,带我去。”
侍应生小心翼翼的说道:“那位还没退房,按照规定你是不能去的。”
可是这俄罗斯人瞪大了眼睛,露出了如同树干般粗壮的胳膊,满脸凶神恶煞的说道:“信不信我打死你!”
侍应生不敢说话,身子颤抖了一下,将俄罗斯男人带进了屋子里,并快的关上了房门。
当这位俄罗斯的地下拳王看到躺在床上的爱丽丝的时候,眼中露出了贪婪的神色,满脸狰狞的走了过去,恶狠狠的说道:“老子现在可以尝尝你这个冰雪女王的滋味了。”
话音未落,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脚已经从屋子的上方狠狠的落下,坚硬的鞋跟正好轰在了俄罗斯男人的后脑勺上。
这个家伙虽然强横,但后脑毕竟相对薄弱,双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蔷薇悄然的落下,看了看这两个晕倒的人,无奈的说道:“每次都碰到这么麻烦的事情,好讨厌!有这个机会,可以吃好多好多肉了。”
想到这里,她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种恶作剧般的神色,从旁边的桌子上拿出了一只笔,并在昏睡中的爱丽丝脸上,写了几个汉字:“这些字不是张仁写的!”
写完之后,她很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来到了俄罗斯男人面前,满脸无辜的说道:“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希望你第三次不要这么轻易的被我打倒,好无聊呀!”
又过了一个小时,爱丽丝缓缓的苏醒了过来,当她看到镜子中的脸的时候,尖叫一声道:“张仁,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
爱丽丝回过头,突然看到地上躺着那个俄罗斯男人,毫无理由的冲过去,对着这家伙脑袋一顿踢。这位可怜的俄罗斯地下拳王刚刚醒过来,又被踢晕过去,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