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腾的二娃见此也安静下来,翻开书,边念边写,罕见得认真,偶尔曲流水纠正一下他的发音,他也很努力得改正,全然不似在安醒面前的无所谓。
偶尔张燕或者林芳望一眼,都以为是二娃在教曲流水写字,没有多怀疑什么,继续做自己手头上的事情。
日子逐渐进入初秋,夜晚的风开始变凉,天边的月光依旧清越,只是颜色浅淡,更显凉薄。
“秀儿,你好了吗?”
王柱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沉沉的,有一丝试探。
安醒知道,这么拖下去根本不是办法,月事救得了她一时,救不了一世,她不可能一整个月都避着这个问题,这样无疑会惹恼王柱。
所以她轻微得点了下头,“嗯。”
“那我……”王柱的手已经探过来,搂在了安醒的白皙滑腻的手臂上,力道轻柔,却不容拒绝得将她整个人板了过来,“可以吗?我保证会很轻的。”
“阿柱,我们……我们能不做这事吗?”安醒睁着眼,盈盈的黑眸祈求得看着王柱,里面似乎荡漾着水纹,轻轻一碰,就能掉出来一滴。
王柱被她看得火起,喉结无意识得滚动,钳制着安醒的手掌无意中用了力,掌心硬硬的老茧硌在软嫩的肌肤上,很快就导致了肌肤红通通的一片。
“秀儿,别怕。”他说。
语气强制,显然不会听安醒的话,真的不做这事。
一个正常的男人,能憋这么久,也足够证明王柱对她的珍视,但同样的,他有属于男人的强势,在性事上,不容拒绝。
更何况,这是他买来的婆娘,在这大山里,更没有法律一说。
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
安醒害怕得看着已经在她身上,俯视她的王柱,男人的力道根本不容她反抗,[系统、系统,帮帮我,求你!我不想……]
她恐惧得哭出了声,水滴状的眼泪从眼角滑入,没入发间,将她的鬓发染得湿润,睫毛也湿哒哒得黏在一起,一颤一颤的。
站在窗外窥探的小孩捏紧手里的水杯。
他本来只是渴了,出来喝点水,看到这间屋子亮着,还传出了奇怪的声音,便想随便看一眼,却没想到,里面是这样的画面。
他不懂屋里在干什么,他只知道,那个女人被弄哭了,本来笑得很开心,很乐观的人,此时只能躺在床上无助得哭。
“为什么哭?”王柱伸手给安醒抹掉眼泪,粗粝的手指在她的脸上留下一道痕迹,可见他的力道之重。渐渐地,他本来奇怪的眼神,被怀疑所代替。
初夜都没哭的人,为什么今天却哭得这么凄惨?
除非……她恢复了记忆。
安醒哭得朦胧的眼对上王柱逐渐阴沉下来的脸,一顿,不敢哭了,一时间停下来,她还抽噎着,“我、我怕。”
“怕什么,我这么疼你,不会弄痛你的,别哭了。”
对上她娇弱的哭脸和软糯的声音,王柱的力道轻了些,但他今天下了决心要做那档子事,就不给安醒拒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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