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兰毕竟吃的盐比他们小年轻走的路还多。
“星星,我的胸针,行不行?”
胸针后面是别针,好歹是尖锐的针头。
乔可星的眼睛一亮,“妈,太好了,总比没有强。”
终于,乔可星仅凭一枚别针,令白琛急促的气息,平稳了一些下来。
“白师兄,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乔可星不敢拿手去摸白琛。
生怕自己的一个不慎举动,又像刚才那样,诱发他的药性猛然增强。
白琛仍然泡在浴缸里,双眼紧闭着,脸色时而泛红,时而苍白。
他感到体内,仿佛冰火两重天。
为了不让乔可星担心,他强忍着还在吞噬着他五脏六肺的内火,虚弱回答,
“好多了,星星,幸亏你医术高明。我再泡一会儿冷水澡,应该会没事。”
浴缸里的水,换了好几次了。
冷水装满浴缸没多久,就被白琛滚烫的身子泡热,不得不一次又一次把冷水换上。
秦兰见乔可星身上湿湿嗒嗒往下滴水,心疼不已。
“星星,你这样可不行,会感冒的,快去房间里找衣服换上。”
话音刚落,“啊欠!啊欠!”乔可星接连打了几个喷嚏。
衣服湿透了贴在身上,好冷。
“妈,要辛苦你帮我看着白师兄,我去找衣服。”
“行行行,你快去。”
秦兰说着,抓起一条浴巾塞给乔可星,
“先去把礼服脱了,把身上的水珠都擦干。”
“好。”乔可星抱着浴巾走出浴室,心想有妈的孩子是块宝啊。
但其实她小时候,秦兰身体不好,照顾她的责任,都落到了小小的霍战辰的身上。
那时候的她,感觉有霍战辰当哥哥的孩子,才是一块真正的宝。
想起霍战辰,乔可星的心酸涩难忍。
从今天开始,他们真正分道扬镳了。
他过他的独木桥,她走她的阳关道。
他睡他的女人,她陪着自己的孩子静静长大。
乔可星红着眼圈,拉开衣柜。
但可能这是客房,衣柜里,除了一件白色浴袍,其他什么都没有。
没办法,乔可星就换上了宽大的浴袍。
就在这时,秦兰心急火燎地探头出来。
“星星,周斌打来电话说,辰辰也吃了不该吃的药,你快去给辰辰施针,不然辰辰怕是要出大事。”
乔可星不解地咬着下唇。
霍战辰都找好了女人,哪里需要她?
其实服下这种迷情药,施针的作用没有那么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