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娇又看了看老姑,就笑着走过去把她拉到了一边。
陈少兵不知凤娇因为啥事,把余家馨拉到一边说悄悄话去了,随即,他就热情的把我让进了屋里。
屋子里还充满了浓郁的烟酒味,门上的大红“喜”字和洞房门上的红对联,让人心潮澎湃,浮想联翩……
陈少兵热情的给我倒茶递烟,还问我盖房子需不需要他给我帮忙。
我对他说:“我们的房子都包给建筑队了,不需要自己帮忙的,你只要好好的做猪娃生意就行了,现在你已经结婚了,肩上的担子就更重了。”
陈少兵连声说:是的,是的。
凤娇把家馨拉到一边,小声的问她:“老姑,国勇说他看你有心事,是真的吗?”
老姑看了看四周无人,脸上泛起一阵红晕,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凤娇又催促了一遍说:“老姑,现在就咱两个女的了,有什么事你就说出来,我保证不对外人说。”
老姑又往凤娇跟前走近了一步,压低声音说:“凤娇,我现在还是女儿身,国勇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了,昨天新婚之夜,陈少兵弄了几次都没能进去,他是不是身体有问题呢,我真羡慕你,跨门槛就怀上孩子了。”
凤娇惊讶的说道:“我跟少兵是从小玩到大的孩子,虽然没有在一起洗过澡,但也没听村子里人说他身体有病呀,只听说他那个在煤矿上遇难的三哥是个气蛋,他的身体并没问题呀。”
凤娇想了一会儿,就对她说:“对了,老姑,今天高明远要请我跟国勇去吃饭,说是感谢国勇托人帮他跑下来了开诊所的手续,他的诊所9月初10开业,也就是明天。他的医术可以,会挖草药,治疗妇女的月经不调,男子不孕不育很有一套,我小时候病的要死,邻居说我准备扔乱岗子上喂狗的,他用银针给我扎扎,用生姜什么的给我推推擀擀就把我治好了。要不,我让他给少兵把把脉,有病没病他检查检查也不要钱,你看咋样啊。”
老姑看着凤娇一口气说那么多,心里非常感激,她想今天晚上让少兵试试再说,可她一想今天也是个机会,于是,她就对凤娇说:“谢谢你呀凤娇,让他去检查一下也可以,但你们别声张呀,知道吗?”
凤娇拉着家馨的手说:“放心吧,老姑,我跟国勇的嘴都很紧,明远叔更不会乱说的。”
我们回到家里后,凤娇就给我说了老姑的事情。
我听了以后,心里觉得挺内疚的,如果有个三长两短,真的对不起老姑和老太儿她们一家。
凤娇安慰了我几句后,说:“等会高明远来请你吃饭时候,把这事跟他说一下。”
快到11点的时候,高明远来请我去吃饭了。
我跟他客气说了几句后,就对他说:“明远叔,谢谢你的盛情相邀,我只是请我干爸帮你弄好的手续,今天我想请你帮帮忙,去给陈少兵看着他的身体情况,这事别在外面声张可以吗?”
高明远看看我跟凤娇满脸诚恳的样子,点点头说:“可以,走吧。”
我跟高明远就来到了陈少兵的家里。
老姑和陈少兵热情的把我们让进了屋里。
从陈少兵的表情上来看,他已经知道我们的来意了。
我们几个闲聊了几句后,陈少兵就把高明远领进了卧室里。
我示意老姑也进去听听,我就在外面等着。
只见高明远用手把了一会儿陈少兵的脉搏,小声的说道:“可能是肾虚引起的阳萎,这跟你长期用腿蹬自行车到新阳南卖猪娃劳累的有关,回头我给你挖几副草药调理调理,你再好好休息休息就好了。”
只见老姑高兴的从卧室里跟了出来。
我一看情景,就猜想陈少兵的身体没有什么问题。
老姑和陈少兵她们热情的留我和高明远在她这里吃午饭。
高明远说家里有客人,他得赶快回去招待,并要陈少兵陪我一起过去喝两杯。
陈少兵婉言谢绝了。
路上,高明远说他今天请的还有几个大队干部,他在办诊所手续时,大队干部也没为难他,很顺利的给他出具了证明材料。
到了他家里,只见学德小爹和支书及几个大队干部也在他家里聊天。
我拘谨的跟那几个大队干部都客气的打了一遍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