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枫澜的话刚说完,身体就被一阵气流掀飞,在众人惊恐的眼神中,他的身体重重穿过墙体,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一阵沉默中,桑晚柠挠了挠脑阔,尴尬地笑了笑,“今天的风真大呀……哈哈。”
在场众人的嘴角也跟着一抽,“对呀……哈哈。”
桑晚柠的腰突然被人重重掐了一把。
她疼得皱眉,视线下落便对上了容枭那阴恻恻的眉眼。
桑晚柠心底咯噔一下。
完了,都怪沈枫澜那张嘴!
容枭眉眼间浮现暴戾,却又在看见桑晚柠委屈撒娇的模样后瞬间消散,“嘤嘤嘤痛痛……”
少女的腰肢婀娜纤细,只需要一只手就能盈盈握住,只要他想,稍稍用力甚至都能折断。
对其他人,自已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
可眼下……
罢了。
容枭缓缓收回手。
这女人留着对自已还有用。
等自已身上的毒彻底得到根治,她是死是活都再也跟自已没有任何关系。
“夫君,不生气了嘛。”
桑晚柠从衣兜里掏出一只精致小巧的荷包来,“喏,送给你。”
看见她手中的荷包,容枭那双妖冶的桃花眸中有惊讶一闪而逝。
这只桃色荷包上边的图案活泼可爱,做工精细,一针一线都能看出手工之人的用心。
他不由得一怔,“你送本座这个干什么?”
桑晚柠依旧嬉皮笑脸的,“哄你开心呀。”
容枭又不说话了。
见狗魔头望着那荷包出神,桑晚柠心底忽地就有些没底。
这荷包可是自已刚刚路过一狗窝时捡到的,随手就揣兜里了。
他该不会是看出来了吧?
半晌后,容枭终于开口,“真丑。”
“你织的?”他淡淡瞥向桑晚柠,那双沉冷如幽潭的眼眸分外凉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