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事,那就开始算账了!
因为当时没有人看着,现场只有乔家三个小女和甄氏,林家就是林大虎还有马氏在现场。
按照双方的情况描述说林大虎耍流氓被甄氏打了,想撞甄氏,又被打了,随后马氏看到想打甄氏,但是被回来的乔大给打了,甄氏这边受惊了肚子疼,林家这边林大虎牙齿掉了,而马氏额头也肿了。
说来林家两人都受伤了看着是比乔家的严重,但是甄氏肚子里可是有孩子,如果出事了那可能是一尸两命,而且还是林大虎先欺负乔小草的。
村长:“你们双方都有错,各自的受伤自己负责,马氏以后看着孩子一点,怎么能去撞一个孕妇?”
马氏不干了,凭什么甄氏孩子都没事他们受伤了却什么都没有得到?
“不行!我儿子牙齿都掉了,我脸上也肿了,他们必须赔偿我们钱!”
村长一甩袖子,“好了,吵吵嚷嚷地干什么?你是村长还是我是村长,谁让你儿子去欺负人家孩子。就这样!要是你想要钱?那你孩子耍流氓是不是也要被抓去浸猪笼?林石,管好你家婆娘。”
林石立马拉了拉马氏,“哎哎,村长,我们没意见。”
马氏在一边小声嘀咕,“村长也是姓乔的当然会帮乔家人。而且谁看见我儿子耍流氓了?”林石立马瞪了她一眼。
村长的确姓乔,但是与乔家其实都是已经出五服的了,不过说起来也算是同族的人。
他们大南村其实都是之前战乱时候大家从其他地方迁徙过来的,所以整个村子很多个姓。
林石都出声了,马氏没敢说话,等大夫出来立马拽着大夫过来看她儿子,“大夫,帮我儿子看看。”
大夫过来检查林大虎的伤势,“没事,只是牙齿掉了,他刚好换牙,早该掉了,新牙齿都长出来了,再不掉,就影响新牙的生长了。掉得好。”
马氏:“……怎么会好?我儿子满口的血。”
大夫:“哪个人掉牙不流血了,回家漱漱口就好了。药都不用吃。”
马氏一股气都发不出来,“那你看看我的头,我的头是不是被撞坏了?”
大夫又给她检查看了看,又把脉,“买点药酒回来揉一揉就好了,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马氏:“怎么什么都没事,我头那么疼!”
大夫:“嘿!你这妇人,没事还不好?看诊费六文钱。”
马氏:“怎么那么贵?不是三文钱吗?”
大夫一瞪,“你们可是两个人!你给不给!”
一边的林石赶紧拿出六文钱递给大夫,“大夫给,我家这妇人不懂事,谢谢大夫。”
马氏:……怎么感觉都是她的错,这钱她觉得就要乔家给,可是现在其他人还在呢,她现在没敢说。
几人都没事,村长就让大家离开了,离开之前他还问了一句乔大:“我儿子也同你一起回来了吗?”
乔朝:“嗯,回来了。”
村长:“那好,散了散了,都散了,田里没活干了?快走!”
一个个的离开了乔家的院,甄月躺在床上休息,乔二和钱氏跟着大夫去拿药回来,其余人在房间里看着甄月。
甄月被大家围着感觉自己跟个猴子一样,“我没事,你们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乔陈氏:“哎,好。儿子,你好好伺候你媳妇。”乔陈氏跟乔大说。
乔朝:“知道了。”
“对了。”甄月忽然出声,“给那小孩穿个裤子!”不然哪天又被人掀衣服,她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测人,要是遇到一些老流氓,那可真的是太可怕了,不懂事的小流氓也非常可怕。
话一出,其他人的第一想法是:甄氏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之前明明是把家里三个女孩都叫赔钱货的,还给她做裤子?那根本不可能,还说留着布料给她儿子呢。
甄氏看他们奇怪的样子,“做什么?赶紧出去!”那什么眼神?再说那大夫让她脾气该发就发别忍着,那她就别忍了,想干啥就干啥,她可不想再死一次。
之后,房间里只剩下了乔朝还有甄月,甄月打量了一下原身的丈夫,发现人长得的确还行,一身短打,大概是粗活做多了,身板看着挺强壮的,腰身挺得也很是板正,不是老实软弱吗?怎么身子挺得那么直?不应该是有些缩着脖子的样子吗?
甄月打量乔朝的事后,乔朝也在暗暗打量甄月,他的记忆里这具身体的妻子可是一个粗俗无礼的农妇,大字不识一个,经常和隔壁的马氏吵架,除了马氏之外,还有村子里的其他妇女,感觉大部分都和甄氏对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