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这么一说,自然也惹得方沁仪的心脏一瞬间好似蹦到了嘴边。
她还稍稍停下脚步,极力令自己恢复镇定,很巧妙的说:“呵,那只是你的感觉……你看她漂亮,于是觉得她像年轻时候的我……记得十几年前,你也总是夸我漂亮的……”
墨典章又跟着她停步,微挑着眉,目光怪异而暧妹的打量着她,似笑非笑说:“哦,或许是……她漂亮,确实挺漂亮……确实就跟十几年前的你一模一样,清纯脱俗,明艳不可方物……”
方沁仪又深吸一口气,再强颜欢笑,用那种温柔到极致的眼神凝视他一阵,无声表达着她对他的真挚爱恋和长久倾慕。但是,现在她也懒得跟他多说其他,他们的儿子又滑到了不远处,很快她再次小跑追了上去。
而张望着她匆忙“逃离”的背影,墨典章的戾眸又渐渐危险眯起。
他一直都不知道,也一直想要知道,在二十年前,在离开他的那一年,方沁仪到底干什么去了……
岁月如歌,风雨兼行,默契是最无声的情话、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相守是最温暖的承诺、离开是最无奈的释怀。
翌日上午八点多钟,秋阳的姿态慵懒而妩媚。
白羽城虽然起床很早,可是他哪儿也没有去,吃完早餐后,戴着一副无度数的眼镜,坐在阳台上看书。
昨晚骆清莞睡的早,才八点多钟便睡了,于是今天她也早早起床了。
也因为休息的比较好,所以她的精神和气色又变好了许多。看见白羽城没有出门,又是一阵意外。
吃完早餐后,她也保持着惊喜的心情,脚步轻盈,走到阳台上,走到白羽城身后。趁着白羽城没有发现,环住他的脖子,亲昵倚靠着他。
“羽城……”她又声音很轻的喊。感激他在她最需要关怀的时候,对她的那种好。
白羽城松开书,抓住她的双手,不回头看她,但是很关心的问她,“胸口的伤好点了么?还疼么?”
昨天他看见他买的那些药物都被拆封了,确定骆清莞用了它们。
骆清莞开心的笑,又点了下头,挣开白羽城的手,轻轻抚摸他的脸,说:“好多了。好多了。”
“那吃早餐了吗?”白羽城又问。
骆清莞还是点头,但是没有再出声,只是诡谲而开心的笑。这几天,白羽城都没怎么睡,脸上生了好多细小的胡渣。她摸着摸着,感觉有些疙瘩刺手。
尽管如此,白羽城仍旧任由她摸,也忍不住轻笑。
其实,自他们认识以来,骆清莞不曾如此主动接近他。他也再清楚不过,骆清莞的内心,有几分敬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