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蝉特意交代,一定要弄清方唐镜家人下落,否则后果就严重了。
现在李县令闭口不说,人也走了,彤彤姑娘该向哪去打听去。
她焦急的在县衙门口直跺脚,忽然一拍脑袋,怎么这么笨呢,直接去问那些衙役捕快不就知道了。
反正大家都知道她与李县令关系,县衙随意出入,官差没人会为难她。
彤彤姑娘问了几个来来往往的衙役捕快,他们都摇摇头,并不知道有方唐镜家人到来的事。
从他们表情看,并不是装的,看来这事李县令捂得很紧,这些虾米小兵根本就不知道。
彤彤姑娘守在衙门外,她不死心,就这般等着,她相信总有人知道的。
没等多久,县衙内响起一个耀武扬威吆喝的声音。
“县太爷李大人出去了,现在老子说了算,你们都给老子精神点,别想着偷懒,各就其位,各司其职,该给老子干嘛就干嘛!”
“妈的,你瞪什么眼,不服是吧,不服就等县太爷李大人回来你告状啊,看他老人家是向着你还是向着我,给老子滚去干活!”
“一个个的皮痒痒欠收拾,老子现在可是捕头,告诉你们,展结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别老保持他在时的陋习,老子可要大刀阔斧,整顿不正之风了!”
彤彤姑娘没有见到说话的人,但听他公鸭叫的声音,就知道是那个姓黄人称黄麻子的狱卒。
他就是佟冰那次被诬陷张家灭门惨案入狱后,被他泼冷水冻成冰人的狱卒,这个人对待弱者趾高气扬,心狠手辣,面对上司溜须拍马,阿谀奉承。
李县令很是喜欢,展结前脚刚走,他后脚就补上了展结的位置,上任后就把县衙上下弄得个鸡犬不宁,下属叫苦不迭。
李县令又是一阵喜欢,这小子机灵,不用他吩咐,就把偏向展结的人整治得服服帖帖,此人,可大用。
但李县令不知道,彤彤姑娘能感知的是,这个黄麻子对彤彤姑娘垂涎已久,梦寐以求能与之共度良宵。
奈何自己一脸麻子长得奇丑,彤彤姑娘根本没拿正眼瞧他。
此人在衙门内一番训斥后,正了正腰刀,就出了县衙。
彤彤姑娘躲在墙角拐角处,作好准备,假装低头走路,算准黄麻子来到墙角处时,忽然冒了出来。
“啵”的一声,保时捷与拖拉机对撞,保时捷的两颗大灯差点都撞坏了,可能装有防撞回弹设备,才幸免于难。
而那辆破拖拉机,却安然无事。
彤彤姑娘一个没站稳,倒在黄麻子怀里,黄麻子被人撞了,刚要发飙。
一看怀里的人竟是日想夜想的彤彤姑娘,借机抱住就不放手了,胡乱摸上几把后才装出正人君子的关心问道。
“是彤彤姑娘啊,都怪我走路鲁莽,彤彤姑娘有没有受伤?”
彤彤姑娘红着脸挣脱他的怀抱,拉高快要撞低过胸的领口,也关心的问道。
“小女子无大碍,倒是黄捕头,你有没有受伤,有没有惊到你?”
黄麻子受宠若惊,抬头挺胸道。
“我堂堂男儿,什么风浪没见过,受伤谈不上,这点惊吓自然算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