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沁轻笑,坐在窗边的藤椅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罂粟,具有药用性和观赏性,上面提炼的丽春花定碱,可以用作镇静剂。”
司苒倒吸一口凉气,“外面这些,是罂粟?”
舒沁:“准确来说,你所能看到的所有花朵,都是罂粟,没错,就是禁止个人种植的。。。鸦片类药物。”
司苒嘴巴微张,已然不知说些什么。
舒沁继续道:“种植罂粟不但能给我们带来巨大利益,也能提高我们的社会地位,不合法,但合理。”
司苒下意识退后一步,“你、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舒沁:“让你明白,你跟裴寂根本不是一路人,这个大嫂,你当不成。”
司苒摇摇头,“你误会了!我把裴寂当成亲哥看,从未对他有过任何想法。我这次来,是因为裴寂哥说他保存了我流出来的胚胎,我想把我的孩子埋葬起来。”
“胚胎?”舒沁失笑,“你流出的胚胎是我亲自处理的,早就当成医疗垃圾扔掉了,裴寂怎么会保存?”
司苒慌了神,“那,那裴寂哥他,为什么要说谎呢?”
“不说谎,怎么让你心甘情愿跟着来?”
司苒仔细想了想。
自从昨晚上了车,喝了几口裴寂递过来的矿泉水,她就一觉睡到大天亮。
让原本到达千水镇的行程,被裴寂擅作主张开到了东篱坞。
还有手机明明是满电,怎么静置了一晚就开不开机?
司苒想到了什么,去检查放在那里充电的手机,结果根本就没充进去,仍然处于关机状态。
裴寂,在处心积虑将她带上与世隔绝的小岛,再隔断她与外界的联系。。。
他,到底要做什么!
舒沁仿佛看透她一样,“去裴寂的房间看看,也许有你想知道的答案。弄明白了,我放你走。”
司苒明显被吓坏了。
脑子里回想起司瑾年的话,“裴寂做的是灰色产业,我要你和他断了联系!”
事情没发生在自己身上,就永远不知道谁对谁错。
司苒啊司苒,真不怪司瑾年骂你蠢,你是真的蠢啊!
在舒沁的指引下,司苒来到裴寂的房间。
“放心,裴哥喝了桂花酿就会大醉,一时半会儿醒不了,你手脚麻利一些就好。”
司苒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像傀儡一样,完全在跟着舒沁的节奏走。
“你,你要我去他的房间找什么答案?”
舒沁对着她耳语道:“当然是,裴哥的狼子野心啊!你不想知道,他都对你做了些什么吗?等你认清了他的真面目,你就会离开他,肯定跑得比兔子都快呢!进去吧你!”
司苒被推入裴寂房中,很快的,房门在她身后关上。
房间内拉着遮光帘,光线昏暗。
隐隐的,能看见床上隆起了一块。
这里陈设简单,除了一张床,就是一个衣柜、一个书柜相对而立。
一想到自己要在逼仄阴暗的地方找什么“答案”,司苒就觉得自己好蠢。
怎么能让舒沁牵着鼻子走呢!
就算真的有疑问,直接问裴寂就好了,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呢?
突然想通的她转身去开门,却怎么打都打不开!
正当她研究开锁的时候,她的腰被紧紧搂住,后背贴上了一具滚烫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