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亦脸红了,很红很红。
站在一旁的叶尧和裴寂都惊了。
叶尧知道这小子喜欢司小姐,是司总潜在的威胁。
裴寂则是厌恶一切出现在司苒身边的男人。
一个司瑾年还没解决,又从哪儿冒出个傅知亦!
裴寂默默攥紧拳头,又一个铲除计划在脑中应运而生。
由于欧毕升在生前突然发病,并且医生怀疑是被下毒。
虽然他平常为人谦和,又是人人敬仰的人民教师,按理说不会与人结仇。
但,对于外公的过去,司苒不尽了解。
思来想去后,她还是决定做尸检。
在等待尸检结果的过程中,司苒把傅知亦和BC的人送上了车。
雨中,她给傅知亦撑着伞,“傅知亦,我真的很感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尽管结果不尽人意,可你这个人情我记下了,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开口就是,我万死不辞。”
傅知亦的脸,那两团红晕就没退下来过。
要不是答应他老子,一完事儿就把文森教授送回来,他一定要陪着司苒,宽慰她,开解她…
司苒输血救了他的命,他却没能救她外公。
因此,他心情并不好,可以说比这破天儿还要阴郁。
“司苒,你已经跟我说很多遍谢谢了,朋友之间帮忙理所当然,你要是再这么客气,我就生气了。”
司苒扯出一丝疲惫的笑容,“那不说谢谢,祝你一路平安。”
傅知亦很急切,“你可以找我聊天,我很会讲笑话的。”
转念一想,人家外公去世,他要给她讲笑话?
蠢死算了!
挠了挠头,“我的意思是,我很会劝解人想开…”
司苒把手搭在他肩膀,笑着说:“放心吧,我没事。快走吧,你朋友等急了。”
傅知亦舍不得,上了车还要打开车窗,把头伸出窗外,冒雨喊着“我还会回来的”。
送走他,司苒就跑到卫生间里吐了。
孕反折磨得她很痛苦,吃不进去东西,吐出来的又都是酸水,腐蚀得嗓子又疼又哑。
每次吐完,人都虚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她漱了漱口,抬头便看见一根棒棒糖。
“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