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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的洛城,司瑾年被一阵强烈的心悸惊醒。
他坐起,捂着心口大口呼吸。
同时,浑身上下被冷汗湿透,眼角还挂着泪痕。
傅南星闻声赶来,第一句话就是问他“是否感觉好些”。
司瑾年紧闭双眼,回想起自己昨晚刚从医院出来,就一阵眩晕,紧接着就不省人事。
“我怎么了?”
傅南星坐在床边,半是担心半是嗔怪,“你还问!昨晚是不是忘记吃药了?都吓死我了!”
司瑾年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说:“什么药吃了就断不了?想来还是做个系统检查,看看身体到底什么毛病。”
傅南星:“好呀,等回国,我陪你一起。”
司瑾年睁开眼,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傅南星连忙阻止,“你要干什么去?”
见她缠着纱布的手腕活动自如,司瑾年不禁冷哼,“这么快就好了?看来割得不深,你赴死的决心也不是很大嘛。”
傅南星连忙收回手,“你说话何必这么刻薄…我还怀着孕…”
“怀孕都敢拿自己生命开玩笑,你也没有多重视这个孩子。”
司瑾年下床走进浴室。
傅南星就坐在床上等他洗好澡出来,“爷爷来了,今天你恐怕要麻烦你陪着他老人家在洛城逛逛。”
男人硬挺的黑发滴着水,划过健硕的胸腹肌,最后隐没到腰间围着的浴巾里。
他顿了顿脚步,“你我夫妻,陪爷爷,就由你代劳了。”
他闪身进了衣帽间,傅南星觉得事情越来越不好掌控了。
她跟着过去,倚靠在门框上,肆无忌惮地扫视男人的绝佳背影,“知亦也来了,据说,是要给司苒做配型的…换句话说,司苒的生死,在一定程度上掌握在傅知亦手里。”
司瑾年回过身,“你什么意思?”
傅南星耸了耸肩,“我弟弟和司苒都是罕见的孟买血型,按理,配型成功的几率会大一些。不过,捐骨髓嘛,又是给非亲非故的人捐,我爷爷那里,可能不太好说服…”
“你想要威胁我什么?”
“没有啊!我们夫妻一体,我又能威胁你什么。只不过让你好好陪陪爷爷,我才好开口求情,让他老人家同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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