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暗卫袭到之时,月长思身形一闪,已消息在原地。
暗卫的武器袭到桌子,霎时桌椅尽毁。
皇甫云倾站在窗前,目光一沉,厉声道:“月长思,本王劝你束手就擒,否则别怪本王不客气。”
他还是不愿得罪月长思这样的人物。
但月长思刚才所说的话实在是有损他的颜面与尊严。
那他就容不下他了。
“殿下有何手段,就使出来吧。”月长思凌空立于对面的屋顶之上,负手而立,暗红色貂裘迎风飞扬。
身姿卓然,眉目如画,风雨飘扬中,宛如一幅精美的水墨画。
“月长思,既然你如此不识好歹,那么本王便不与你客气,给本王拿下。”皇甫云倾厉声喝道。
暗卫们再次动手。他们都是经过训练有素的杀手,动手之间不止招式极为刁钻,就连各个暗卫之间的配合也是极为默契。
屋顶上,人影晃动,快速无比。
月长思却是神情淡然,袖中的银丝如灵蛇般滑出,卷向众暗卫。
红衣翻飞间,银丝闪动,发出细微的银光,顷刻间便击败一个暗卫。
本已被皇甫云倾叫去准备午膳的云容鸢刚到辞朱阁,就见到了与暗卫动手的月长思,心中大惊,纵身一跃,便向玉琼楼跃去。
“王爷,这是为何?”云容鸢飞身落在皇甫云倾身边,恭声问道。
皇甫云倾神情冷厉,厉声道:“月长思以下犯上,实属可恶至极,本王这便拿他入狱。”
云容鸢闻言,大惊,忙道:“王爷万万不可。月长思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王爷若是得罪于他,以后的宏图霸业便多了一个劲敌。”
“那又如何,竟然他不能为本王所用,本王便毁了他。”皇甫云倾目光阴狠。
他实在恼怒月长思刚才说的话。
什么江山美人都与他无缘,他是皇子皇孙,地位显赫,这皇权帝位为何不能落于他手?
他不过是一介草民,上天垂怜,给了他一身才华,但他这身才华无处可用,与那些毫无学识的人又有何区别?
他乃堂堂容王,身份尊贵,岂容他胡说八道。
“王爷,所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月公子纵使得罪了王爷,王爷应该为了以后的宏图霸业,宽容以待,才是正道啊。”云容鸢恭声劝道。
“你不必多说了。”皇甫云倾摆手道,“不能为本王所用,留着也便宜了别人,既然本王得不到,被人也别想得到。”
云容鸢不知道月长思到底如何得罪了皇甫云倾,但见皇甫云倾如此决绝的态度,心中料想月长思的做法大概触犯到了皇甫云倾的底线,如此说来,她纵然再如何相劝也是无用的。
可云容鸢必须的承认月长思在以后的夺嫡之争中有着重要的作用。
得罪了月长思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云容鸢脑中急转,努力地想着办法。
“既然王爷决定了拿下月长思问罪,容鸢自然是赞成王爷的。待容鸢前去拿人吧。”云容鸢叹声道。
“慢着。”皇甫云倾喝道,“此事不用你插手,本王自会解决。你退下吧。”
云容鸢却摇头道:“王爷之事就是容鸢之事,容鸢当初答应辅助王爷,便已经立下了与王爷共荣辱的誓言。所以今日之事,容鸢必定不会退缩。”
“容鸢,你这是在挑战本王的耐心吗?”皇甫云倾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