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谁都不知道,我给谁打!”
谭梦倩就咬着嘴皮,紧张的思考起来,要说啊,她过去一直都不知道龚汉儒的身后是欧阳普文,直到上次欧阳普文和怜蕾路过环山县的时候,私下秘密的约见了龚汉儒,搞的跟地下党接头一样,神神秘秘的,等欧阳普文离开后,谭梦倩问龚汉儒,龚汉儒还支支吾吾的,但谭梦倩已经判断出大概这个一直罩着龚汉儒的人就是欧阳普文了。
可是,这仅仅是她的推测,让她突然的给欧阳普文打电话,她还是有些犹豫,万一不是欧阳普文呢?那电话打过去,恐怕就会出大问题了!
谭梦倩摇摇头,说:“不行,我不能打,还是先联系上龚书记再说吧!”
一回头,她突然看到了杨矿长眼中流露出的异常神情,谭梦倩心中一愣,今天所有的事情都不符合常理,山上就算是信号不好,但也不至于根本都没有一点信号,自己给龚汉儒今天上午还打过电话,情况都很好,怎么突然之间就要派人下来和自己联系,而且还派杨矿长,龚汉儒是知道的,自己最讨厌的就是这个家伙。
不对,从各种迹象上看,这事情一定有蹊跷!
谭梦倩当场就要发作,可是,想到刚刚杨矿长眼中的戾气,她有点心虚了,沉吟片刻,她说:“杨矿长,这样吧,你喝点水,我上个卫生间,然后和龚书记联系一下,要是还联系不上,那我就给领导打电话!”
一面说,谭梦倩一面站起来,随手拿起电话,就准备往卫生间去,她其实想先给保安部去个电话,让他们先上来几个人,这样,自己才能安心的和杨矿长探讨山上的情况,到那个时候,自己还可以给山上的其他人打电话问问情况,现在谭梦倩有点怀疑,这杨矿长是私自下山,想来自己这里骗点什么好处的。
不过,就在她将要离开的那个瞬间,杨矿长突然的像一只野兽般的一跃而起,直接把谭梦倩扑倒在地毯上了,他的人,就坐在了谭梦倩的身上,没等谭梦倩惊呼出来,杨矿长那骨结嶙峋,青筋遍布的大手就捂住了她的小嘴,而另一只手,从腰间摸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直接把刀刃压在了谭梦倩的喉管上。
“谭梦倩,你特码的给老子听好了!平常你仗着有龚汉儒撑腰,从来不给老子好脸色!今天你搞清楚,谁都救不了你!”
谭梦倩哪里见过这样的状况,早都吓得浑身颤抖起来,她结结巴巴的说:“老杨,你,你冷静,我们,我们有话。好好说,你是不是想要钱,我有啊,我保险柜里有!我,我给你拿!”
杨矿长冷酷的笑了笑,说:“钱当然要,但你的人我也要,实话告诉你,有人要你的命,你伺候好老子了,我可以放你一马。”
谭梦倩惊惶的说:“是谁,谁要我命,我没惹谁啊!”
“你确实没惹谁,但你知道的太多了,你千不该,万不该知道领导是谁?”
谭梦倩顿时明白了,刚刚杨矿长一直让自己给领导打电话,不过是想试探自己是不是知道领导这个人而已。
她忙说:“扬,杨大哥,我不知道领导是谁啊,我。。。。。。”
“谭梦倩,来不及了,现在只有我可以主宰你的生死!要活命,就好好的配合配合老子。”一面说,杨矿长就一面缓慢的解开了谭梦倩上衣的扣子,他的动作很缓慢,一颗颗纽扣的慢慢解着,一双眼,死死的盯着谭梦倩,或许,只要谭梦倩有稍微的反抗,他右手的刀,就会毫不犹豫的切开她的喉咙!
谭梦倩感受到了那冰冷的刀刃贴在脖子上的寒意,也看到了杨矿长眼中的那残忍的凶光,她一动都不敢动,当她身上所有的服饰全部都被杨矿长剥开之后,当她白皙,滑腻,丰满的身体都暴露在了阳光之下,闪动着柔美的光泽,当杨矿长用贪婪而肮脏的手,脸,嘴在她身上游动的时候,谭梦倩只能泪流满面的闭上了眼睛,承受着杨矿长给她带来的羞辱和蹂躏。。。。。。
这一切是没有人会发现,也没有人关注的,整个环山县像是迎来了一场狂风暴雨,所有人都深陷其中,警车呼啸着开出了城区,各处休假的警员也都匆匆忙忙的赶回了局里,而在家的干部们,也都被紧急的召唤回了自己的岗位,就连普通的群众百姓,也都相互联络,议论纷纷,猜测着这次事件的结局和过程。
环山县毕竟还是一个小地方,很快,所有人都大概的知道了什么事情,于是,有人就开始着手准备,盘算着这次会腾出多少位置,会不会给自己留下一席之地。
而那些过去一直死心塌地跟随龚汉儒的干部,都开始瑟瑟发抖,他们知道,他们的前途,未来,政治生命,已经到此结束了。
一朝君子一朝臣,从古到今都是如此,既然你上错了车,排错了队,那你就只好承担自己选择后的结果,现在他们唯一要做的就是,赶紧想想,还有多少事情和龚汉儒无法割断,该怎么找一些合适的借口,来解释自己在这些事情中的无奈和迫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