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栩眼底也闪过一丝震惊,“太后的贴身玉佩。”没错,是贴身玉佩!云浅和太后接触的那几次,每一次都看到太后佩戴在身上。可是现在,太后把这玉佩给她是什么意思?送给她吗?“底下好像还有其他东西。”男人忽然出声提醒。云浅这才意识到,盒子的底部还有一张纸。她打开一看,纸上竟然还有字。【不管今日之事是否出与你有关,哀家绝无针对你之意,也并非想保云芷依,只是她对哀家还有用,暂时还不能死。】【这凤舞玉佩是哀家与先帝大婚时先帝所赐,如今哀家就赠与你。望你和老七琴瑟和鸣,永不相弃。】云浅看着手中的信,表情有些复杂。其实太后不是坏人,上回保下太子虽然和她的初衷违背,但她也能理解太后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皇家。而今日,她其实已经做好了太后依旧因为这种理由阻碍她的准备。可没想到竟然不是,甚至老太太还特地写了信给她解释,还送出了自己最珍贵的贴身玉佩。她心里不可谓不动容,只不过……“云芷依对太后,能有什么用?”萧墨栩一愣,不知道她这没头没尾的在说什么,接过她手中的信看了一眼,才明白她的意思。他皱了下眉,“太后从前偏爱老三,可对这个孙媳并未表现出明显的喜爱,如今云芷依已经身败名裂,不应该有任何用处才是。”是啊,她也是这么想的。可太后既然这么说,那就一定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秘密。云浅摇了摇头,“罢了,太后是个聪明人,那就随她去吧,该知道的时候我们总会知道的。”………云芷依被打得满身是血,送到凤鸣宫的时候,已经不省人事。太后摆了摆手,让人把她抬到了偏殿。“如意,去给她请个太医吧。”“是。”“还有那个人,就安排他住在云芷依旁边的屋子吧。”如意迟疑了一下,还是没忍住问道:“太后娘娘,奴婢斗胆,那个人和凌王妃有什么关系吗?”太后神色莫测,“能有什么关系?哀家只是请他帮个忙罢了。”顿了顿,忽然又像是想到什么,眯眸看了她一眼,“如意,哀家听闻前些日子,你在老七面前晕倒了?”如意眼眸一紧,一时也不知道太后是随口关心她的身体,还是怀疑她和睿王有什么关系。连忙告饶道:“奴婢该死,那日奴婢吃得少,忽感头晕,后来太医已经为奴婢诊治过了,只是气血虚弱,劳太后费心了。”太后淡淡的嗯了一声,温和的道:“好好的养身体,你可是哀家身边最得力的人,千万不能出事。”如意这才松了口气,“是。”………回王府的路上,云浅忽然叫停马车,下车买了样东西。一路上她都神秘兮兮的不肯告知他那是什么,直到回到王府,她把他推到房里,忽然让他脱下裤子。萧墨栩一脸震惊。“作甚?”他俊美的脸有些发红,带着几分羞恼窘迫,“这青天白日,怎能如此做出污秽之事,你莫不是给云芷依下药的时候,自己也吸入了?”云浅,“……”她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男人竟然怀疑她要对他做那种事?她的脸也红了,眼角抽搐道:“萧墨栩,污秽的人到底是谁啊,我不过是想替你治腿,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治腿?男人一愣,短暂的茫然过后,蓦地别开脸,“治腿为何要脱裤子?”“当然是为了施针!不然呢?”“……”萧墨栩彻底没话说了,但耳根却涨得通红。云浅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瞪了他一眼,“现在能脱了吗?”男人神色窘迫的抿了下唇,磨蹭了半天,才不自在的把裤子扯了下来。云浅走到他面前蹲下,淡淡的道:“昨晚我已经检查过了,你的肌肉没有坏死的情况,现在我先为你用精油按摩穴位,然后再施针。”说罢,她便取出了刚才在街上买的精油。淡淡的幽兰香味,雅致清新,十分好闻。她扶着他到榻上躺好,而后往他腿上倒了一点,便一点点开始推动他的穴位。其实萧墨栩的腿是没有感觉的。可是看着她雪白的手在他腿上不断的滑动,他的心跳就是莫名变快了些,呼吸也逐渐变得粗沉起来。视线中女人低垂着眉眼,一缕发丝从耳后落下,她皱了下眉,但没有管,依旧专注而温柔的按着他的腿,一点点从小腿按到了大腿根。萧墨栩喉结滚了滚,眼神越来越暗。“云浅。”“嗯?”“我们是夫妻,对吗?”“……”她确实已经答应了,但这男人突然问这个干什么?她莫名其妙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却听男人又道:“精油和施针有什么必然联系吗?抹完精油,一定要在多长时间内把针扎下去?”云浅愈发莫名,“那倒没有,精油只是辅助……啊!”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整个人就被男人拉到了身上,按着她的后脑堵住了她的唇,然后迅速翻身调转方位,把她整个人压在身下,密密麻麻的吻从她的脸上落到了锁骨。“既然没有时间限制,那就一会儿再施针,我们先做点别的。”云浅瞪大眼睛,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别的是什么。她顿时涨红了脸,愠恼的咬着牙,“萧墨栩,刚才是谁说这青天白日,不能做这种污秽之事的?”他咬着她的耳根,低低的笑了,“本王只说污秽,没说不能做。”云浅险些气笑出来,可他抱着她不停的吻,滚烫的大掌在她身上流连,云浅也被他撩拨得渐渐情动了。她本就不是矫情的人,既然已经答应跟做真夫妻,对这种事当然不会拒绝,只是她活了两辈子从未有过房事的经历,唯一一次还是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与乞丐发生的,所以对这种事莫名有些抗拒和紧张。可是没等她说什么,男人的动作却忽然停了下来。他支起身子,目光深深的凝视着她,眸色暗炙到了极点,“浅浅,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