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福港也是摇头晃脑了:“林警官你不拿我当外人,我可太高兴了。我也不和你客气了,叫你姓名呢太生分,我们老乡中也不会这么称呼。你要不嫌弃,以后我就叫你小林哥,你那就和我老乡一般叫,称呼我为臭港脚好了,如何?”
“行,这个称呼好,我长这么大也没人叫我一声哥,你叫我了,我就认了。那我以后就称呼你为港哥了,叫你臭港脚我张不开口。”我道。
“行,不就是一个称呼吗?你叫我什么我都认,以后大家就是朋友了,是两肋插刀的那种朋友。”吴福港说。
我道:“行,那今天就先到这里,我是真的顶不住了。”说着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吴福港也摇晃着起来,并搀住我的胳膊,非要送我上车不可。
我也没有推辞,任由他把我搀到了路边,后来打上了一辆车,我就回家了。
回到家里,我马上洗了个澡,结果冷水一激,酒劲直冲脑门。我立即抱着家里的马桶,吐个没完。母亲这时跑过来,看着我这个样子很是心疼,埋怨我不应该喝那么多酒。说我工作没多久,酒到已经醉了好几回,这么下去身体怎么顶得住。
我把自己吐舒服了,又自己用水洗了身子,就爬到床上躺下睡了过去。我迷迷糊糊的睡了不知多少时间,突然手机铃声急促的响了起来。
我强装着把自己弄醒,然后接起手机,看看有什么急事。结果电话是我师傅彭维庆打过来的,说是在城郊派出所那边出了大案,我们全中队必须立即赶过去。
我告诉师傅,我说我刚刚酒喝多了,这样去会不会触犯五条禁令。师傅回复:“五条禁令是针对工作时间,你现在是被拉过去加班,不算触犯五条禁令。你赶快起来,你把你家里的地址告诉我,我们开车来你家里这边接你,你在你家路边等一下。”
于是我将我家的住址告诉了彭师傅,然后告诉母亲有紧急任务需要出去,晚上应该不回来了。
母亲看我,这个样子是特别心疼。说今天能不能不要去了,实在不行,她帮我去跟领导请假。
我告诉他,不要和领导去请假。我刚才吐过了,也用水洗过了,现在也是清醒不少了,去参与任务应该没问题。而且我们遇到的是紧急任务,我本来已经在单位里打了哑炮,要是再在紧急任务上掉链子,我真不知道单位领导会怎么看我。毕竟我刚刚工作,我还需要在工作中来证明自己,否则我在刑大里面真的待不下去。
母亲见我这么说也只好,忍痛放我走。不过在我离开之前,我母亲特意到了一杯热水,非要我喝完了才让我走。我当然也不会拂了母亲的意思,因此呵着气把水给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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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我喝完水下到楼下,没几分钟,我们中队的车就到了。车上就彭师傅和金正杰两个人,我摇晃着坐到了车后排,然后车呼啸着,带我们去了城郊派出所。
城郊派出所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地方,毕竟离开这边也就半年不到的事情。这次故地重游,还真有些感慨。
不过案子没时间让我感慨,我们一到就跑上了城郊派出所会议室。这时候邵大和重案中队的兄弟已经先到了,有两个重案中队的兄弟先在了解情况了。我们在会议室里刚坐下,我们方中队长及廖队长也带着其他几个兄弟先后赶到。所有的中队兄弟就艾冬青没有出现,方队长还特意跟邵大解释:“我们队的艾冬青,这段时间代表局里在参加青春大使的选拔,听说明天要总决赛了,所以今天不能来参加这个紧急任务了,我替他和你请个假。”
邵大皱了皱眉头,本来凝重的脸色又显得更加不悦,道:“什么大使选拔,比破案都重要。我们刑大是靠比赛破案的,你们作为中队领导也不管管他。一个破比赛,这么起劲干嘛,连本职工作都不顾了。”
方队长也是一脸的尴尬,听到邵大的批评,只能默不作声。
邵大不依不饶的道:“你们中队的纪律作风,你们是应该好好抓一抓了。前面有人擅自在疫情期间去北京,给我们刑大是做了一个“好”广告,现在又为了个什么破比赛,耽误案件的侦破工作,这样下去你的队伍还有什么战斗力。我们刑大是靠打出成绩的,不是靠脸来吃饭的,要是我们每个中队都像你们中队一样,局里面还能依靠谁。”
邵大的批评,语气已经十分的重了,话也异常刺耳,已经让我们方中队长挂不住脸了。这时候我非常庆幸没有向中队长请假,否则他就更坐不住了。真不知道大队领导会怎么看我们中队,会不会直接牵连到方中队长,认为他领导无方,管不住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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