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料,赵游来了,沾了那么多痒痒粉他还没发觉哪里不对。
直到坐下来,还没开始说话呢,身上就痒得不行。
刚开始是手心发痒,然后是手臂,紧接着就是脖子了。
谁让他一双沾了痒痒粉的手到处碰。
“公子,你这是怎么了,脖子怎么那么红啊?!”
云昭惊讶的问着,却跟赵游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她虽然有解药,但还是不想沾染了脏东西。
越说赵游越觉得痒,脖子没几下就给挠出了血痕。
云昭表面上急得不行,实际上脚步站在远处根本没挪动过。
“公子,你还是赶紧去看大夫吧。”云昭提议道。
这样就不会在这儿逼逼叨叨了。
赵游想说的话还没有说呢,可痒也是钻心的痒。
怎么会一来就这么痒?!
赵游觉得奇怪,却也没怀疑到云昭头上,一个弱女子又能做什么。
实在是痒得受不了了,赵游决定先去看大夫。
“那我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要走了赵游还在装一装,但痒得不得了,他装不出什么温情来。
看着赵游从窗户处离开,又沾染一份痒痒粉,效果够他受的了,不把全身的皮挠破,就算她的药没用。
那痒痒粉可不是一般药材做的,即便赵游去看大夫,大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只可惜了,撒了一大瓶在窗台,就是为了全方位沾染到赵游身上。
库存不多,用一些少一些。
云昭倒了些水把窗台洒了洒,避免自己人中招。
接下来几日,外边的传言依旧传着,只是没有议论得那么厉害。
姜澈依旧没有来挽乐坊,云昭也不知道他的消息。
皇城的八卦消息流通的很快,像这种花边新闻更是老百姓的调味剂。
这么多贵人争抢的花魁,普通人不免想着到底是怎样一个美人儿,可惜他们是见不到了。
云昭出去游玩就能听到这些有关于自己的八卦消息。
她也就听听,一个青楼女子,外边传言比这厉害的多了去了。
女子生存本就是不易的。
这几天她隔一天见一位客人,并且把时间缩短到只有一个时辰,这是她的规定。
至于怎么收钱,这就任由古妈妈去说了。
来挽乐坊想要见花魁的人依旧不少,甚至有人花了大价钱只是为了跟云昭下一盘棋。
云昭的名气又上去了,因为跟她下棋的那位是棋中圣手。
连棋中圣手都夸赞的女子,那是有真本事的!
因此很多文人也想来见一见这位身处于青楼的奇女子。
于是乎,云昭接待的客人质量一下就提升了上去,不是来下棋的就是来画画的,还有听她弹琴的。
云昭很乐意展现自己的真才实学,青楼女子又如何,她要让人知道即便身份卑微,也不是被人鄙夷的存在。
当然也有不服气的,觉得不过是一个青楼女子,凭什么当一个才女的名号,便想来戳穿云昭的真面目。
结果自己成了被打脸的那一个,苦学多年,竟然比不过他嫌弃的青楼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