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个份上,谢时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谢玉宏是廖碧儿为了替代自己的嫡子,与苏瑾安苟合生下的野种。
至于温雨眠,想来是在吴黎的时候就已经被男人搞了,然后故意找自己接盘的!
自己最后一个亲生骨肉,竟然是姜舒云生下的谢玉宸。
可自己这些年来都做了什么?!
听信奸夫淫妇的话,错把一心一意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当做通奸的贱妇,在吃食里下毒,害她惨死。
为了替谢玉宏坐稳世子的位置,他把自小体弱的嫡亲孩子送给苏瑾安试药,害他日日饱受病魔的摧残。
谢时越头一次尝到了痛心疾首的滋味。
他双目赤红,顾不得坠胀的小腹,蓦地朝身前的苏瑾安扑去。
“我。。。我要杀了你!”
苏瑾安早就有所防备,只是轻轻一闪身,就躲过了谢时越的攻击。
反而趁他摔倒之际,一手按住他的后颈,使之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里面怎么回事?”
牢头听见了动静,开口询问。
苏瑾安不紧不慢道。
“无事,谢侯爷身体不适,在下正在给他施针缓解症状。”
牢头抻着脖子,隔着老远朝这边望了一眼。
见谢时越确实好好地趴在地上,并没有任何异常,也就没再多作理会,收回了视线。
而谢时越此时被卡住脖子,喉咙里只能发出低低的震动,却无奈传不到监牢的另一头。
见他手脚还不停地在地上挣扎,苏瑾安加重了手里的力道。
“呃。。。”
谢时越吃痛出声。
要不是他一直疏于习武,又时常纵情吸食大烟,身体早已经虚透,怎么可能连一个半点功夫不会的苏瑾安都对付不了。
可事已至此,后悔也已经没有了用处。
谢时越敌不过苏瑾安的力气,只能任凭其将自己的头脸,按在脏臭的泥土中。
眼看着他单手控制着自己,另一只手从针包里抽出一根半掌长的银针,逐渐靠近过来。
谢时越喉头翻滚,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咔。。。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