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旷工了?程筝急忙想要下床,右脚踝却被一条冰凉的东西扯了回去!“啊……”她没有预料到,跌坐在地上,膝盖与地板发出“咚”的一声!卧室内一片漆黑,应该是拉了窗帘的缘故。她忍着痛抓起手机,打开手电筒。白炽的灯光下,金属泛着冷泽,一层莹光落在她纤细的脚踝上。她看清自己被“锁”起来时,大脑一片空白。她有些接受不了此刻的境况。她不是,应该去上班吗?怎么会……为什么……就在她愣愣地坐在地上时,房间门打开了。落叶黄的霞光钻进来,她一抬头,照亮苍白的脸和空洞的眸。男人端着一碗中药走进来,看见她在地上,眉一皱,把药放在床头柜上。他把程筝抱起来放到床上,嘴里还轻声担忧道:“备孕呢,不能受凉。”程筝一把推开他,指着脚踝上那条细链子问:“这是什么?傅砚洲,你疯了?”她身上那条轻薄的黑色吊带是傅砚洲给她挑的,深v领的设计让她的乳沟若隐若现,只到大腿根的长度让那双白皙笔直的玉腿一览无余。傅砚洲看见床上旖旎的风光,眸色加深。她是他的女人,却从没想过取悦他。从嫁给他那天起,她一直穿着保守的棉质睡衣,每天扣子都不曾少系一颗。她是有多不想嫁给他啊?傅砚洲唇边噙上一抹冷笑。他没有回答她,径自端起药喂到她嘴边。“喝药。”“叮!”程筝挥掉他手中的碗勺,整碗药都洒在地板上!“我不喝!神经病!把这东西给我解开!”傅砚洲一点都不生气,认真地蹲在地上收拾了那一片狼籍,高声叫茵姐进来!“去给太太再熬一碗药。”茵姐不知道这夫妻俩是怎么了,总之她明白,又有的闹了。她听话地去熬药了。程筝没想到家里还有别人在,她双眸泛红,羞愤地压低声音吼道:“傅砚洲,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做什么了你要这样对我?我是你养的一条狗吗?北城没有王法了吗?”“筝筝,你明白你做什么。”傅砚洲坐在她身边,床垫陷下去一大片。程筝要离他远点,却被他两条修长的手臂困住。温热的大掌一路向下,程筝怒道:“滚!”红肿的膝盖被他握住,揉按。傅砚洲咬着她的耳垂说:“筝筝,你不用不高兴,谁让你不听话呢?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你男人,我不会害你的。”“傅砚洲,是不是我惹虞湘湘,你又不高兴了?你讲理吗?是她先来挑衅我,你妈还提出那么过分的要求……”“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傅砚洲厉声打断她,掐住她的下巴!“我们的事提别人做什么?你是我老婆,我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不应该吗?你为什么一边看我急得睡不着觉、戒烟戒酒、盯你喝药盯得那么紧;一边不断吃避孕药,怕我发现搞这些小动作!”哗啦……一瓶东西从傅砚洲手中甩出,里面的“维他命”伴随着清脆的声音散落在地上,哒哒哒地不断跳跃!程筝脸色一白。看来,还是被医生发现了端倪。昨天他又去见医生了,这是毋庸置疑的。她不甘。“爸都说了,生孩子的事要商量着来,不用急!你为什么要逼我?”“你说为什么?”傅砚洲嘶吼!“……”程筝被他不受控制的反应吓到,忍不住缩进床头角落里。傅砚洲逼近她,单膝跪在床上,俯下身禁锢住她的两颊。“程筝,我告诉你,不为什么,你是我的女人,是我妻子,是我孩子的妈!我让你生你就得生!”程筝被他逼到无可奈何,流下痛苦的泪水:“凭什么呀?为什么逼我?我不生!”“不生?”傅砚洲把脸埋进她的脖子里,利牙咬上她的动脉。“好痛……”程筝抓他,捶打他。傅砚洲终是松口,在她耳边说:“你再搞这些小动作逃避孕育我们的宝宝,我就让你永远见不到你爸!要怪就怪你自己是一个狠心的母亲!”他拿程林拿捏她,程筝毫无反手之力。“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别动我爸。”“老婆,你早点这么听话不就好了。”……傅砚洲并不相信程筝。程筝被他锁在床上已经一个礼拜了,白天补觉、吃东西、喝药;晚上被他折腾造人计划。不过好在经过不吃不喝、被他灌饭后全都吐出来的那两天,傅砚洲允许她在家里办公。只不过她的电脑被他实时远程操控着,稍后不对劲就关机锁死,别想求救。杂志社那边只知道她请了长假,在家办公,不耽误什么。颜羽问她怎么回事时,傅砚洲在公司直接财经他的电脑回答:要备孕,该生个宝宝了。颜羽了解她的个性,在屏幕上打出几个字:你老公想要?程筝只能眼睁睁看着上面回复颜羽:对。字母在屏幕上拼写。没几秒又打出一句话——他特别想要。程筝的心酸酸的。他想要孩子,为什么非是她?离婚去找出身更高贵的女人不好吗?她们都会很乐意给他生孩子!过一会儿,颜羽回过来一句:真好,程筝,你很幸福。——谢谢,等生了宝宝请您吃饭。程筝看着傅砚洲在她的社交软件上随意答复,不由心烦意乱。他怎么一点都不忙?真闲。一个月过去,程筝来例假那天,暗自松了口气。傅砚洲却不高兴地压着她,扯着她下身的卫生棉嘟囔道:“怎么又没有动静?,你是不是又不老实了?”程筝冤枉!每次事后他都不让她洗澡,只有事前会抱着她去洗鸳鸯浴。垫枕头、事后不出来,把他的体液牢牢堵在她宫口都是每天都有的事。医生说得对,孩子不是用蛮力就有的。傅砚洲却偏要都怪在她头上:“医生说跟心情有关系,你最好早点想开,也好怀上。程筝,再怀不上,你就别见你爸了。”傅砚洲真急了。程筝也急了。“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