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馥瞒着周勰在周府四周布满了士兵。为了不让周勰知道,他把马车直接赶进周府的院子里才请周勰下车。
周勰在太守府的主卧室里睡的迷迷瞪瞪的被拉起来,塞进车辆把他拉到周府。下了马车才彻底的清醒过来。
这时候才刚刚亮天。周府的下人都起来了,有人在打扫庭院,有人开始做早餐。还有人起来喂马。就听门房的下人与里面的人说:“快去报告夫人,少爷回来了。”
院子里有人喊着:“好的这就去。”说完就一溜烟都往后面跑去汇报去了。
周勰与徐馥直接去了书房,他们打算在这里等候周札。打扫书房的下人一看主人回来了,赶紧放下手里洒扫的活过来斟茶。周勰问:“叔老爷回来了吗?”
下人一脸茫然的说:“未曾看见叔老爷回府。”
徐馥一听心里一惊。周勰却无所谓的说:“叔父要是回府立刻让他到书房来。就说我有急事找他。”
仆人行礼后说:“是小侯爷。”说完后退两步出去了。
周勰和徐馥在书房里喝着茶等着周札回来。前者喝几口茶就放下了。大咧咧的倒在床上还想睡个回笼觉。
可是徐馥却如坐针毡一样魂不守舍。心里说“应该回来了。怎么还没回来?”
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几天就是感觉心里不踏实。这种危机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
事实如此徐馥的感觉非常准确。只是他没有预料到后面事情是如何发展的。
徐馥自言自语的说:“这个时间应该进府了。从城门口到家不应该用这么长时间呀。能去哪了呢?”
周勰听了这话说:“徐馥你别疑神疑鬼的,肯定是书父碰见了熟人才耽误了时间。不会有事的。”
却说周札这么长时间没有回府他去了哪里?周札一入城就先去周家的族长那里。
他进了院子就直奔上房而去。上房住着七十五岁的老族长。人年龄大了觉少是一个原因。另外一个事件更是让他失眠的重要原因。这不是一夜没有睡着总算挨到是亮了。
他坐在榻上看向外面,嘴里念叨着:“这样清静安详的日子还能有几天。”
老伴睡在旁边,这一夜被他翻来覆去像烙饼一样给影响的,也跟着睡不着觉。看见老伴坐起来还叨咕这样的话。她知道老族长担忧的是什么。
忍不住的说:“老爷你说说你,这么大的岁数了还跟着担心族里面的事。不行等天亮了你就辞去这个族长的位置吧。省着夜夜睡不好觉。”
老族长嗔怪道:“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这里的利害关系你哪知晓。不是我辞去了族长的位置就能睡安稳。而是如果辞去了这个位置,任由那帮不安稳的人坐这个位置,不但睡不安稳觉,就连命都活不安稳了。”
老太太一脸疑惑的说:“真有那么严重吗?”
老族长叹口气说:“何止严重。弄不好全族的人都得跟着掉脑袋。”
这回老太太也躺不住了跟着坐起来,往老族长的身边靠了靠。就跟马上就要掉脑袋一样。她说:“那可怎么办呀?快想想办法解决呀。”
老族长说:“能解决问题的现在只有一个人,就看这个人的态度怎么样。他的态度关乎全族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