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看到了陈潇!
陈演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看向杨子萍的眼神突然充满了嫌弃。
“我教过你那么多东西,为什么你还这么蠢笨?”
杨子萍僵硬在了原地,喃喃的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陈演厌恶的说道:“还看不明白吗?眼前的一切都是陈潇为了找到我设的局,娄阳是他抛出来钓我的鱼饵。当然,你所策划的一切最后也被他所用!”
杨子萍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我在装的?”
“你我所见共有三面,第一次相遇南桥镇的路上,你保持的太安静。第二次,你又过于激动。而第三次,你只露出半张脸而后傻笑。这三次碰面,如果细细思索的话,既不像个正常人,又不像个神经病。没有办法之下,我只能把你当成是装的了。”
说着,陈潇对杨子萍已经失去了兴趣,而是笑问道陈演:
“你站在你的角度上来评价一下,你老婆杨子萍策划的这一起事件,十分制你能给几分?”
陈演也不着急,微笑着点头后,道:“为了能把我这个负心汉给引出来,她也算煞费苦心了。十分制的话,我可以打出5分。三分为她的自作聪明买单,剩下的两分扣在她选的那两个人吧。”
陈潇:“合理,在我明白那一切的时候,也为杨子萍的策划而惊讶。脑子里,更全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句话。要知道这句话,那在古时候可是智慧的浓缩啊。”
“说的漂亮,但说的不对。他们是在钓鱼,但你直接用的是电瓶打鱼。刘拐子那只鹬和周芝瑜那只蚌架得住你那么电一下?直接全冒出水面了,还有阿萍这个渔夫也顺带着掉水里被你电的滋滋响。”
陈潇乐了:“那你呢?你是什么?”
“我本来只是个看戏的,想着看看娄阳这条巨物。至于感情不过托人后退的东西罢了,但我千想万想没想到……娄阳这巨物居然吃人!”
陈演摇起了头来,而后不再多言。
娄阳这时也走到了草丛里,把制作的假人给拆了掉,将里面的乌黑布娃娃直接扔给了杨子萍。
他的眼神冰冷直视着陈演和杨子萍这对夫妻:“枉为人父,枉为人母,人间毒瘤……该死!”
杨子萍神色一惨。
枉为人母这句话,对她的作用无疑于致命重击。
但陈演却丝毫不在意,笑着道:“我可死不了,倒是你费这么大劲帮陈潇,还不是难逃一死?”
“老子死的罪有应得,也死的无怨无悔,至少死前我还爽了一把。可你呢?终日熬鹰最终却被鹰啄了眼,想想……老子都想笑。就这点水平,还想刺激我?呸……哈哈哈!”
娄阳是真想通了,毫无顾忌的讽刺着陈演。
后者脸色终于第一次难看了起来。
因为他知道娄阳的身上,应该是有东西的。
果然,娄阳将一个录音设备直接丢给了陈潇。
陈潇播放着刚才娄阳与陈演的谈话,等到放完才道:“你确实还死不了,现在就算是法官都没办法直接给你定罪。但,你想想帮助娄阳这个杀人魔逃逸可是犯了大事的,再者你还想让娄阳给你帮忙。”
“这个忙,短期内就算你交代了也没人信,青西警方一定会把你视为极其具备威胁的可怕分子给控制起来。哦……差点忘记了,我还得代表我妻子所在的东州警方给你传话,他们同样会一直盯着你!”
陈演眉头紧锁:“东州警方?”
“你不记得了?”陈潇反问。
陈演摇头:“我并没有在东州做过什么。”
陈潇笑了笑:“那就暂且当做什么都没做吧,但你在那留下了一本笔记,那本笔记导致了一起命案的发生!”
“是那个出租屋?”陈演试探性的问了句。
陈潇点头,陈演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你出现的第一时间我还很好奇,误以为你真的是为了抓娄阳而来,后来我一反应觉得这是你俩做的局。可你我之间素未谋面,更没有任何的恩怨,你不可能因为阿萍还有刘拐子他们就对我产生兴趣的。”
“原来,一切都源自于那本笔记啊,但……!”
说着,陈演的话锋突然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