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荒。”齐宣叫她。
“嗯。”沈荒低低的应了一声。
“我心里苦恼的很,你做君子清风明月的很好,若是因为做君子,缚住了手脚,委屈了自己,我就觉得不好。”
沈荒听了一会儿,迟钝的发觉他还在意着前几天晚上两人说的那些话。
一些闲话,怎么有人就能记得那么久那么清楚。
沈荒侧身躺着,这样能看见齐宣的脸。
“你把心放下吧,我心黑着呢,算不得君子。”
“我心黑,我知道你也算不得好人,我们做一对黑心肝的夫妇,好过歹过缠一辈子去吧。”
“你顾着我,看着我,好吃好喝伺候着,我也委屈不到哪里去。”
沈荒轻声细语带着笑,齐宣却觉得风有些大。他眼窝子浅,遇上沈荒总是有些多愁善感,有些话听着就要眼酸。
“哪里有说自己黑心肝的,荒荒好的很,心软心善,人好的不得了,长的也好……”
沈荒“扑哧”一笑,捶他心口:“呸,我长的好还不是便宜了你,我同你讲正经的,你同我扯这个,好羞……”
她说着,还伸手去刮齐宣的脸。
齐宣拉住她的手:“我说的也是正经话。”沈荒反手去扯他的脸。
“哎呦……是我不正经了,娘子且松松手吧,疼得很。”她扯的也不疼,齐宣喊着逗她的。
沈荒坐起来,半个身子压着他,往他脸前凑:“我看看,夫君的脸皮破了没。”
她往自己扯的那块上吹了吹:“没破相,好好的呢。”
齐宣愣了一下,眼见她鲜活,自己牵肠挂肚的心,也安生的落回了肚子里。
“你傻了?”
“没有。”齐宣起来跟她嬉闹。
沈荒按着自己的习惯,是要歇晌的,闹过这一阵,两人也不在这里躺着了,收拾了矮桌,回屋里躺着去了。
等歇过晌,两人去看那地窖。
沈荒在一个架子上按了一下,轰隆隆几声,地上就出现了一个黑黢黢的洞口,伴随着“咔嚓咔嚓”的响声,楼梯一阶一阶的出现。
“你这不是个地窖,这是个暗室吧?”
沈荒不太在意:“可能吧,差不多。”
下去以后,齐宣点起烛火,一边捏着法诀一边打扫。
沈荒闲着在不大的地窖里溜达,一转头就看见又一根丝线在她眼前打转,转啊转,最后一只好大的蜘蛛转到了她眼前。
她面无表情,一声不吭,扭身就扑到了齐宣身上挂着不肯下来。
齐宣被她扑的毫无防备,往后扶了一把墙。
“怎么了?”
“有蜘蛛。”
齐宣不记得她怕蜘蛛,顺着她指的方向一看,真是好大的一只蜘蛛。
他也有点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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