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她怎么会怕,她最怕的不过是生活没有挑战。
“我来整理一下案情。现在就是,那天晚上,一个人杀了林朗,然后接了你的电话,就在很短的时间想到了要嫁祸给你,然后你就真的走入了他的圈套里,任由他伪造证据,把你送进了监狱,大概是这样吧?”
林予宁想了想,她这么说也没有什么错于是就点了点头。
但是安宁紧接着就提出来了一个特别重要的疑问。
“那李斌又算是什么呢?”
“他是幕后的那个人,还是跟那个人有关系,既然这只是一个圈套,他怎么又会跳出来?”
林予宁没由来的紧张。
这个时候他应该把他所知道的都告诉安宁的,比如李斌对于林清那件事口头上的承认。
但其实他总感觉好像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然后告诉他说,不能说,如果说了,他就把安宁怎么怎么样。
但是他已经把安宁拉进这件事里边了,是,他如果告诉她,她可能就会有危险,但是他如果不告诉她,她就没危险了吗?
而且李斌很显然是最容易的一个突破口,他不告诉她,她还怎么查。
林予宁有些头疼。
很是犹豫了一会儿,才模棱两可的告诉安宁,李斌确实有问题。
但这只是他的猜测之类的云云。
他没告诉她关于李斌可能是杀害林清的凶手。
他总感觉她知道的少一些,就会安全一些似的。
他自认为虽然他中间犹豫的时间有一些长,但是后边的话说的还算是滴水不漏的,但是以安宁的敏感显然已经感受到了。
安宁忍了几忍,还是没有忍住,她有些恼怒的踢了桌子一下:“林予宁,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总是什么都不肯告诉我,上一次也是。因为现在是特殊情况,所以我原谅了,忍了,这一次还是这样,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怎么去查,怎么去帮你,别说是为了我好,你要是真的是为了我好,在很久之前就别来招惹我,也不要把我拖进你们家这趟浑水里,还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什么样的脾气,我需要这样的好吗?”
可能是因为她踢桌子那一下弄出来的声音实在太大了外边又狱警探进来头,一脸疑惑而严肃的表情。
她心里很是恼怒,但是脸上还不得不堆起来笑。
这可不是那闹着玩的,她要是真的违反了什么规定,肯定会当即就被清走的,她什么都没问出来呢,还憋了一肚子气,要是现在回去。她肯定会被憋出来内伤的。
所以她笑着赔不是:“没事没事,就是脚不小心踢到桌子了,真的是还麻烦您特意过来看看,真不好意思。”
那个狱警虽然有些狐疑,但还是没说什么,只是警告了她一句:“时间快到了,有什么需要说的,快点说。”
她乖巧的点点头:“好。”
那个狱警走了之后,安宁都脸立马垮下来:“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说不说,你不说我就不管了。”
林予宁不吭声,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很是坚决。
明明白白的告诉她。对不起,但是我就是不能告诉你。
对峙了一会儿,安宁首先败下阵来,他可以不在乎,但是她没有办法放任自己在这里跟他大眼瞪小眼浪费时间。
“行了行了,你不说就算了,最好永远都不要说。”
这明显是在跟他赌气,所以林予宁也不担心。
“你可以试着去交通局找一找马路上的监控,就在从公司到家的那一段路上的监控,任何一段都行,找到就好办多了,那就可以算作我的不在场证明,但是你毕竟不是警察,这种记录不是你可以调的动的,你可以试着去求助警察,不过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理睬,我有个叔叔是交通局的,但是我不知道现在我这样,他还肯不肯帮忙,不过你也可以找他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