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城的路上麻烦事儿不少。
人的事好说,狼群和猩猩简直是麻烦极了。
又是疏通关系,又是走小路。
经历颇多坎坷总算是快到了驻地。
西北与京都不同,地广人稀,驻地都比别的地方大三圈。
车子一辆辆驶进院落。
未等踩下刹车,刘旁犹如后屁股着火似的火急火燎地冲了过来。
“干爹,干爹……”
嘴里不间断的喊个不停。
吴墨推开车门下车,抠了抠耳朵,没好气地说道:“你爹我还活着呢,别喊得跟哭丧似的。”
嘴里嫌弃,脸上表情却与之相反。
刘丧不管那么多,不管不顾地直接扑上来。
一把搂住吴墨脖子不松手。
“干爹,你怎么才回来啊?我都要想死你了。”
他是发自肺腑说的这句话。
多年相处,他早已经将吴墨视为亲爹看待。
甚至比他自己还重要几分。
“踏马的,你个小瘪犊子是不是又惹祸了?”
习惯性的话语张口就来。
刘丧不仅没有害怕,反倒嘿嘿笑个不停。
仿佛吴墨骂人的话比天籁之音还要动听。
刘丧抱着吴墨不撒手,惹的旁边几人心头不爽。
解语花好歹顾及点身份,黑眼镜却一向不拿这些东西当回事。
大手一伸直接揪住刘丧后脖领子,抖手将人甩到一旁。
冷哼一声,“小兔崽子,没听过男男授受不亲吗?”
“你有病啊?”刘丧气得哇哇直叫,顺嘴说出黎簇的口头禅。
扭头满脸委屈的看向吴墨,眼神里满是控诉。
吴墨刚打算骂上两句,黑眼镜见状立刻耸着肩膀露出委屈的表情包,“我都没抱,凭什么他占便宜?”
卧槽!
要不要脸?
察觉出手下探究的目光。
吴墨顿时心头火起,抬腿踹向黑眼镜,“给老子滚一边待着去,别没事找事儿。”
刘丧脸上的笑意还没等完全展开,头发已然被吴墨给揪住了。
“小兔崽子,老子不在家你就不剪头发了,留这么长头发是要当棉被吗?”
噼里啪啦一顿臭骂。
两个惹祸精连声都不敢吭。
骂完之后,吴墨久违地体会到了一种舒爽之感。
怪不得二叔动不动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