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很快就来了,给容隐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伤到脊骨,只是软组织挫伤,有些淤青而已。
开了涂抹的药膏,医生便退下了。
雪团拿着药膏,好笑的问,“容隐,你说我们是不是难夫难妻?”
容隐冷眸瞥了她一眼,伸手夺过她手上的药膏,“还有脸说,我是谁害的?”
拧开药膏,容隐就要给自己上药。
雪团伸手,抢了过来,“之前你帮我涂,现在换我帮你。”
雪团主动牵起他的手,拉着他到沙发上,让他趴下。
“坐着就行。”
“你坐着我得蹲着才好擦了。”雪团强行按着他趴下,容隐面无表情,催促,“你快点。”
“急什么,你又没什么事要做。”
“我要去接安漫。”
气氛,瞬间凝结。
雪团擦药的动作,顿时慢了下来。
她抬眸,目光蒙上了一层水雾,朦朦胧胧的望着他,容隐极力忽略掉那道灼热的视线,薄唇紧抿,一语不发。
叹息一声,雪团低头给他擦药,“容隐,你喜欢安漫什么?”
“你指的是哪一方面?”
“你喜欢她的所有方面,都可以告诉我。”
容隐想了想,“她很可爱。”
是啊。
安漫很可爱,有小女孩的天真烂漫和活力,娇气,却又听话,男人谁不爱?
不像她,脾气不好,性格也不好。
现在,他一定很不喜欢她吧?
一定很讨厌她吧?
每每想到这些,雪团都难忍心痛。
明明是自己枕边的男人,明明是自己的合法老公,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跟安漫在一起。
她无力,也不甘心。
不甘心在她认清自己的心的时候,他却转身喜欢上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