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成和余木七只觉得此刻的赵小月邪气绕身,像有实质般。
所有人都是这么个感觉,齐少更是觉得自己像被阎王盯上了,感觉下一秒就死了!
故而双目圆瞪,鼓足劲,用凶狠的眼神希望能震住眼前的小娃娃。
“臭婊子,你们信不信我移平你们会所,砸了你们饭碗!”
“啧,狗就是欠拍!”
在听到齐少说的那句脏话时,赵小月身形就如鬼魅般闪到人身边了。
抬起一脚踢向齐少膝盖,在他吃痛下意识弯腰瞬间,赵小月曲起手肘,击中齐少心窝;趁人后退的工夫飞起一脚,踹向肚子;将人又踹墙上了,另一幅玻璃名画碎成了渣!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干净利落,丝毫不见赵小月吃力。
动作快的齐少都没喊出声就晕了!
赵小月气顺了,又恢复到小孩子天真烂漫样,一耸肩膀,无辜道:“得,这下好了又烂一副!”
梁成他们目瞪口呆,余木七悄悄吞了一下口水:姥姥的,幸好前面没出手。
齐少又晕了,保守估计,内伤外伤不少。
赵小月一步跳到沙发上盘腿而坐,手撑着下巴,“余木七,去,弄盆冷水,给齐少洗个脸,你亲自去,显得咱们诚心。”
“好的,老大,保证洗的白白的。”
好嘛,从小老大到老大,改的很顺口。
余木七勤快的跑到卫生间弄水去了。
梁成扶额,如果赵小月脸上没有“不将人放在心上”地笑,他会相信“诚心”这话。
赵小月根本不需要放心上,一个只靠名声过活的,没了名,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世道,口诛笔伐致死的屡见不鲜!
五分钟不到,齐少狼狈的醒来,赵小月换了个姿势,靠在沙发上,痞痞的问,“想好怎么办了吗?”
齐少紧咬牙关,吞了好几口口水,“饶、饶命,我赔,都、都赔。”
赵小月看着人哆哆嗦嗦地话都讲不利索了,嫌弃警告,“记住,赔偿找下经理,一根筷子都不能少。这世道要懂得人言可畏,你爸做的是慈善?真是个大善人!”
说着跳下沙发对梁成和余木七说:“走吧,累了,回去!”
人没影了,齐少才长长松了口气,还吐口血,妈的!
赵小月最后那句话很明显,世纪会所的事就这么和解了,不然他爸就得遭殃。
别人不知道他家老头的事,他可是清楚的很,名声,是老头最在意的东西。
知道他家背景还动他,说明小丫头来历不小;他不敢赌,这个亏,他不吃也得吃。
这么想的何止是他,梁成余木七充满了好奇,就他们小老大那一套动作,用了五分力吧,要是八九分,齐少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