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小子竟然真得来了。他掉钱眼里了吗?明明已经有那么多钱了,怎么就不能大方点,不要这笔银子呢?”
“就是。三十万两对他来说算得了什么?非要这样苦苦相逼。”
“下官再也无法容忍杨兴继续横行霸道了。不蒸馒头争口气,谁愿意跟下官一起对付杨兴?”
“我早就看杨兴那小子不顺眼了,我愿意。”
“我也愿意。”
……
越来越多的官员站出来,准备一起对付杨兴,誓要争口气。
陆远山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一副病得很重的样子。
听到这话,他顿时狂喜,嘴角控制不住得要往上扬。,差点就笑出声了
事情完全是按照他的计划在进行。
杨兴走了进来,立马被所有人怒目瞪着。
他扫视一眼,没人敢说话,更没有人敢阻拦他。
刚才这帮人叫得有多凶,现在房间就有多安静。
杨兴走到了房间里,看到了躺床上的陆远山。
此时的陆远山,眼圈变深,脸色苍白,嘴唇都没有血色,看上去病得很重。
杨兴下意识瞥了一眼身边的胡时珍。
他昨天去找三皇子,就是去借这个郎中。
这是三皇子花重金请来的名医。
三皇子信誓旦旦得杨兴保证,胡时珍比宫中太医的医术更高明。
杨兴信三皇子,自然也信胡时珍。
但这人平常鲜有露面,所以少有人认识他。
胡时珍隔着几米,仔细得观察陆远山的气色,小声在杨兴耳边说道,“请小侯爷让他说几句话。”
杨兴点头,马上看着陆远山戏谑道,“呵,真病了?还能起来吗?”
越来越多的官员齐聚房间外面。
门口站不下,就站到了院里。
“你来做什么?”陆远山瞥了杨兴一眼,装作很虚弱的样子,声音也是有气无力。
“听说你吐血了,就特意来看看到底要不要随份子。”
“你……”陆远山没压住火,情绪突然急躁,气得差点掀被子。
但他突然想到自己现在是装病,决不能暴露了。
于是,他就只能强压怒火,继续躺着,开始第二步,卖惨。
“杨兴,之前我是欠你银子和聘礼,你搬空我家,拿走房契和地契,我也没话说。但是你也看到了,我家确实没钱。”
“要不这样吧,等我身体好了,我一定要办法去凑钱,你再宽限我几天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