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叹服陈继饶令人改头换面的能力!
刘少梅真不知客气是啥,想着楚俏夫妻竟然没等她过来就先吃了,盛了米饭,就见锅边还用细火煨着一锅小米粥,心道算她还有点良心。
于是她端了两碗,母子俩就开始大快朵颐。
芹菜炒肉这道菜下足了料,刘少梅吃得酣畅淋漓,心里叹道,楚俏学东西还真是快,她才结婚多久呀,柴米油盐也开始打理得井然有序,瞧着屋里的摆设也是干净舒适。刘少梅不轨的目光落在窗边随风轻盈的碎花窗布,瞧着质地就不错,花色又好看,想想阿春在家里头穿的衣裳还打补丁呢,不由暗骂楚俏还真是奢侈,等回家她非把那窗
布扯下来带回家去不可。
正想着,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来人是好久不见的刘友兰,她前阵回了老家,也是今天跟刘少梅同一班客车到部队,听楚俏和林沁茹搬了一台冰箱,每天买绿豆汤水,也卖得不少钱。
听蓝花提起她没本钱入伙时,刘友兰只扼腕叹息,她没本钱,可自个儿兜里有呀!
她回老家,刚好把一批山药卖了。这笔钱本是留给虎子做秋季入学的学费。
不过她听蓝花说一碗绿豆汤就卖一角钱,每天几大桶几大桶地卖,稳赚不赔的买卖谁不动心?
离收假还有一个半月呢,她满打满算,到开学收回本钱绝对没成问题,那剩下的可就是她赚的了。
三人轮流守着,她有的是力气,楚俏手不方便,肯定用得着她的地方,况且等林沁茹开学回去,楚俏也忙不过来。
这样一来,她就算在部队挣到了钱,家里的公婆也不敢说她半句。
刘友兰越想越觉得该趁早下手。
于是领着虎子和一包从老家带来的一大袋丝瓜,就找上门来了。
殊不知门一开,入眼的就是在客车上见到的那破落户。
刘友兰瞪大了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是你这泼妇?”
刘少梅也一下急红眼了,“臭不要脸说谁泼妇呢?”
刘友兰瞅了一眼门牌,确定是陈营长家没错,耳边响起刘少梅在车上瞎嚷嚷着来探亲,想到秋兰散播出来的流言,一下对号入座,“原来你就是占了弟妹婚房的大嫂呀?”
秋兰当时只一个劲地说楚俏软弱好欺,怕也是事实。
刘少梅面上一下就僵住了,没想到楚俏竟如此口无遮拦,四处散播她的坏话。
在车上刘友兰就气不过刘少梅满嘴胡扯,似乎把部队当她家一样来去自由,一个劲地给部队抹黑。两人在车上就好一阵对骂,刘友兰自也不会跟她客气,笑着讥讽她,“哟,这是觉得在家占了不过瘾,又跑到部队来了?听说还把弟妹治手的钱给盗用了,这事也亏得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