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那您只当没我这个儿子吧!妈,您也不必多说了,以后别劝我进杨家的大门就成!”
杨母一听,呜呼哀哉,却被杨运国赫然打断,“行了,这日子是儿子过还是你过?宗庆虽是个听话的孩子,但他打小主意就正,你拗得过他么?”
杨运国也是火气大,阴鸷的眸子扫过梁伟江和林安邦时,气得一个拐棍砸过去,“一个两个没脑子的混账东西,宗庆的事先放一边,你们几个跟我去办公室!”
林安邦当头吃了一棍,痛得龇牙咧嘴,却只能生生忍着,还狗腿地捡起拐棍递还给他。
“哼!”杨运国浑浊的目光略过陈继饶和孙攀,这才和缓了一下,“你们几个营长也一块过来开会吧。”
办公室气氛更加沉闷。
杨运国眼瞳一片沉寂,掷地有声道,“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正是风口正盛的时候,枪打出头年,一时也没人站出来,立在许良后头陈继饶倒不是不敢,而是懒得浪费口舌。偏偏杨运国还问他了,“这次景山支队在与上级失联的艰苦条件下,积极展开自救,令当地百姓免于一场大灾,省部很是重视。照理说,这是好事,可偏巧有人不安守本分
,陈继饶,听说你是这次自救行动中的主策划,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继饶昂首挺胸,“啪……”一下敬了礼,朗声道,“报告首长,事情就是杨营长说的那样。”
林安邦刚才碍于杨运国的那一拐棍不敢吱声,可他深知再不吭声只怕真要被冤死了,“报告--”
杨运国睨了他一眼,沉沉道,“讲!”
“首长,我是擅离职守,辜负了领导的厚爱!但要不是陈继饶带头把我怼晕了,我不会气得命炊事班停灶!陈继饶他、他就是个刺儿头!”
杨运国只觉得胸口一阵闷疼,鹰眼一下盯着陈继饶,冷声问道,“真有这么回事?”
陈继饶淡淡瞥了林安邦一眼,又听他跳起来道,“首长,您看,他肯定又在想什么鬼主意了,他这是要威胁我!”
杨运国心口猛窒,跺了一下拐棍,“陈继饶,你说老实话,到底有没有把他打晕了?”
陈继饶却是丝毫不因他的发怒而胆怵,语气甚至闲闲的,“报告首长,没有!”
什么叫气死人不偿命?什么叫睁眼说瞎话?这就是!
林安邦简直被他气炸了,“撒谎!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就算我不是你的直接领导,可论军职论军衔,我哪样比你低了?”
陈继饶没有半点恐慌,他前头还有个肖景然,而宗庆和老攀都有份拉人,至于李成新,想告他那也得有胆量才行!他眉宇间隽永清俊,表情如此的笃定,云淡风轻,“林指导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指控我抡了你,谁瞧见了?肖副队?杨营长还是孙营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