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变得堕落不堪。
整日沉浸在梦中。
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哪里做的不对,只想着眼前能够舒心就好。
她的身边没有更多的人可以接触了。
也没人能告诉她如何明辨是非。
始终记得,
老师怎样教她,
她就怎样学,
也不管学的东西是好是坏,
是否有违道德。
果然,
常在河边走,
哪能不湿鞋。
她身体出了问题。
医生告知,需要卧床保胎,
还必须住院,每天要打针。
此时的她还在想着李斯言,
完全没有考虑过自己和孩子。
她只想着李斯言见不到她该怎么办。
会不会就此把她抛弃。
而不是操心自己是否会出更大的问题。
于是,她询问医生,可否白天打针,晚上回家,她实在住不惯医院。
医生强烈建议她必须住院一周,之后再决定是否能够回家。
无奈之下,她只能瞒着李斯言,称自己到朋友家住几天,朋友情绪不好需要陪伴,
李斯言未加反对,她这才安心住院,每天躺在病床上打着保胎针。
有人来问她要不要报警处理,
因为她的身体是被人恶意破坏的。
但白予洁不这样觉得,
同时也有些麻木,
眼睛盯在一处在思索着什么
白予洁听了还愣了许久。
白予洁很少被人关心,就算跟李斯言在一起十分不适,
李斯言也不会关注她,更不会叫她吃药涂药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