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看你到了衙门,动了板子还这么有骨气不!”衙役不屑的瞥了一眼,自己走更好,省了事了!
“别怕!”
到了县衙,已经是半夜十分,燕南冥一脸傲气的站在大殿中间,回头瞪了一眼原告王家,质问道:“你告我们何罪!”
“放肆!”睡眼朦胧的县太爷一拍惊堂木,怒斥一声道:“本官的堂上,什么时候轮到你放肆了!”
燕南冥转头,回瞪回去,硬朗的五官迸射出犀利的光芒,骇的案子后面的县令后脊梁骨一阵发麻,这个猎户的气场也太过于强大了,不过他可是收了王家银子的,无论如何今天都要搞一搞他们。
“青天大老爷啊!这两个狗男女相互勾结,看我儿有些痴傻,骗了我们二百两啊!”王母哭天抹泪的跪在堂上。
“你胡说!我明明将二百两原封不动的退给了你们,你们也写了收条撕毁了婚约,何来诈骗!”看着老女人颠倒黑白的样子,燕南冥炸怒,指着她的鼻子质问。
“你你你!你们就是诈骗,这钱在你们那放了半月有余,就算是拆借还有利息呢!再说,我儿被你们耽误了这白白半年,这小蹄子名声也不好!我们王家的脸可往哪放啊!”
老女人没想到这个村民口中的野人竟然如此强横,一时间准备好的词都忘了,只能有一句没一句的胡乱说着。
“青天大老爷啊,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王母又跪在那一个劲的磕头,凤清欢被这架势搞得不知如何是好,头低得很紧,根本不敢抬起来。
“被告,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一介小女子不知检点,公然勾引两家男人,你就应该被浸猪笼!”
县太爷早就信誓旦旦的跟王老爷说要给他们那傻儿子出口气,要出气,当然要灭了这个不知检点的小姑娘。
“我没有!我没有!”一听浸猪笼这三个字,凤清欢吓得腿都软了,立刻跪倒在地上,哭着辩解道:“那都是我后娘的决定,根本没有通过我父亲!我后娘拿着钱跑了,燕大哥才……”
“啧啧啧,你听听,多不要脸!燕大哥,叫的多亲啊!县老爷啊,您看这证据就在眼前呢!”不等凤清欢说完,王母赶紧打断,伸手就在凤清欢的身上掐了起来。
“我没有!你不能污蔑我!”凤清欢哪敢还手,只能无奈的躲着,这时,燕南冥再也看不下去了,一把拉住王母的胳膊将她甩在了一边道:“一口一个青天大老爷,那敢问青天大老爷,她在堂上对弱女子动手动脚,算不算放肆?”
“这个……”县太爷面色一顿,有些顾左右而言他道:“王夫人,您还是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去。”
“哼!”
“不过,这女子勾引两个男人的事情也是事实,念你也是个被勾引的,就打三十大板算了!”县老爷不敢对视他凛冽的眼神,甩了甩手,示意衙役将他们拉下去,一个浸猪笼,一个三十大板。
“住手!”燕南冥伸手将跪在地上啜泣的凤清欢拉了起来,说道:“皇帝法令第一百四十七条,男女婚约之事,若一方反悔,另一方不可过度纠缠,退还相应的聘礼嫁妆即可。
皇帝法令第三千七百一十四条,婚约之事,不可强求,全凭个人意愿。敢问县老爷,可由此令?”
“有倒是有……”这回,轮到县太爷慌张了,平日里他掌管十里八村都是些不懂法的村民,想不到今天竟然来了个懂法的猎户,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