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看娘亲教他认的时间是否准确,娘亲说三根针重叠在一起,白天就是午时,夜晚就是子时。
此时三根针已经重叠了,然后就听到了报时的钟声响起,午时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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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宝偷偷地笑起来,原来这个是计时用的,难怪娘亲总是时不时抬手腕看呢,原来是在看时辰,原来他用着和娘亲同样的东西。
大宝此时开心极了,小孩子也不懂得掩藏情绪,就那么傻傻地笑着。
同桌的小孩早就看上他的手表了,之前想抢没能抢成的小胖子此时又想要来夺,但想起华希予说的话,又退缩了。
另一个小孩就没那么多顾忌了,伸手就要来抢,“给我看看怎么了”。
“不给,这是我娘亲给我的”大宝骄傲地扬了扬手表,这得意又炫耀的样子,更让人不爽。
二宝见哥哥要吃亏,立即上前拦住那小孩,“我娘亲说,这是独一无二的宝贝,你想看也不是不行,但是得给银子,一两银子看一会儿”。
“你要是能知道这个是什么,就不收银子,让你看个够”。
二宝将答案写在纸上,反扣在桌上等着众人来猜,于是几个小孩各种猜测,最终当然都是错的,翻开纸条一看,“手表”。
“你们故意的,分明叫手镯,故意写手表”,几个孩子表示不服。
大宝扬了扬手表,将表盘给陈家的小胖子看,“你家的手镯是这样子的吗?”。
翟良玉是酒水赞助人,但他很识趣,这种权贵聚集的场合,他不宜久待,办完自己的正事,想认识的人已经认识了,想结交的也有了交集,以后慢慢发展,放长线才能钓大鱼,不给别人添麻烦,也不给自己找晦气,所以告辞出来。
见到几个孩子在争执,一眼瞥见大宝手腕上的手表,特么,这不是该在现代才有的手表吗?
“世子爷,敢问您这手表是从哪儿买来的”翟良玉的小儿子翟沉学跑过去问道,他两个哥哥有手表,他们却没有,让父亲去给他们买,父亲却说,“南越国只有这几只,无处可买”。
可现在见别人戴着手表,突然觉得被父亲欺骗了,他当然要问清楚来历,然后自己攒钱去买一只。
翟良玉穿过来的年代,电话手表还没有流行起来,故而他并不了解电话手表,但手表嘛,基本功能就是计时,他突然有些懊恼,当年为什么不给自己的几个孩子各买一块手表呢。
现在,两对情侣表其中一只男表,已经给大儿子了,另一只自己也没戴,直接给了二儿子,两个老婆也不愿意戴,因为她们觉得不好看,非金非银非玉,好象还不值钱,所以他那两对情侣表,真是买了个寂寞。
他站在一旁等儿子,他也很想知道这小世子的手表是从哪儿来的,不过这事儿不急,有的是机会问琙王爷。
“这是娘亲给哥哥的,娘亲说是独一无二的宝贝”二宝迫不急待替哥哥回答,他们兄妹已经找着娘亲了,每次都特别强调是娘亲给的。
翟沉学不死心,还想再问,翟良玉唤了他一声,意思很明显,问多了人家会烦,况且小孩子哪里说得清楚。
翟沉学只得放弃,不情不愿地跟着父母一起回紫乌鸦巷的家去。
翟良玉四个儿子两个女儿,老大老二经商,老三老四得让他们走仕途,即使到了后世,当官也是首选,不然,老大老二挣再多的钱,恐怕也护不住。
他计划得很好,兄弟四人互相扶持,将来的翟家有钱有权,两个女儿也不会被嫌弃是商贾,嫁个好人家,有哥哥们守护,将来必定幸福一生。
他发挥高考精神,将历年真题都给儿子们找来,亲自给儿子划重点,指定读书方向,自己虽然连个五本也考不上,但在古代考个科举还是没有问题的。
果然,老三翟沉锐在老爹的监督下,十一岁已经考过了秀才,明年参加会试,不过,他觉得儿子还太小了,再过几年先,拔苗助长不是好事儿,起码要等他们到了十八岁,能独立思考问题时再进军官场。
看看刚才老四去问手表的样子,分明就是童心很重的孩子啊,翟沉锐和翟沉学兄弟俩只相差几个月,谁是佳颖生的,谁是招弟生的,他已经分不清了。
一群孩子围着大宝要看手表,看指针一圈一圈地走,听着滴答滴答的声音,孩子们都觉得神奇极了。
“我让祖父也给我买一个”有人哼了一声,一两银子只给看一小会儿,还不能拿手里看,只能就着大宝的胳膊看,很不服气。
“我娘亲说这是独一无二的,是买不到的”二宝再次强调娘亲说的话,既骄傲又得意,把之前被人嘲讽没娘的野孩子的委屈全撒出来了。
到宣王府宴会结束,春柳带着宝贝们回王府时,大宝二宝在席上挣了一百多两银子,当他们将银子交到春柳手上时,把春柳给乐坏了,原来咱家的宝贝竟然这么会赚钱啊!
“宝贝们自己留着吧,等娘亲回来时,给娘亲买东西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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