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舒感到男人的强壮的力量,灼人的体温。
口中溢出来的难耐的暗哑的声音,攀舒吓了一跳。
姜淳渊擦了擦眼脸,在水帘下睁开眼,温柔且凶狠地看她。
“很快,做好准备等着我。”他用眼神对她说,“我会让你很快乐,别急。”
……
攀舒羞愤不已,撇开目光不看他。
门外有新开房的客人,服务员彬彬有礼介绍着。
脚步声近了又远,很快悄无声息。
浴室里的动静在沉寂里被放大。
攀舒的目光不由自主又移回来。
姜淳渊搓洗得很仔细,在为尽情享受地生命的盛宴做准备。
攀舒耳朵忽然失聪。
听不到声音,感官世界里,只有姜淳渊笔直地挺立着的硕-大的部位。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那么真实,充满活力。
好大!
还没进去,已经感到胀得慌,胀得她很疼。
羞涩将攀舒紧紧包裹住,某种不知名的冲动令她失措,她终于忍不住,低声,沙哑地催他:“很干净了,不用再洗了。”
“好,你准备好了吗?”他的喉咙深处吼出来里一句问话,不等她回答,冲出来,炙热的双臂将她紧紧抱住,她的喘-息和说话被他吞咽,他把她推倒床上,沉且有力地往前一挺。
“啊!”攀舒痛呼,泪水汗水一齐溢出。
姜淳渊整个人僵住,不敢置信,眼睛浑圆。
“小舒,你是第一次?”
废话!
攀舒手指深深掐进姜淳渊手臂肉里。
好疼!跟刀劈开似的,又像是被狠狠地撕裂成两半。
“轻一点。”她哆嗦,脸色青白。
“对不起,我以为……我先出来……”姜淳渊小声说,低下头,扶着惹祸的物-事,往外退。
“你以为什么?以为除了你,我会跟别的男人胡来。”攀舒悻悻问,头脸满是汗水泪水,鬓边几缕湿发,别样的风情。
“我……我以为你跟彭于飞……”姜淳渊讷讷,说不下去。
“我跟彭于飞?怎么可能?”攀舒气得一粉拳朝他捶去。
“我该死,误会了。”姜淳渊狠抽自己耳括子,真的抽,白皙的面庞上,霎时几道指印。
攀舒捉住他的手。
“小舒,当年我突然离开,是因为……”姜淳渊俯下-身,凑到攀舒耳边。
“怎么可能!”攀舒惊叫,猛一下推开姜淳渊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