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又承认了。
奕映月吃惊地看着雍烈:“没想到,真的是你做的?”
他俯脸,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
“还有想要说的话?”
她咽了咽口水:“当然有!”
她鼓足勇气,大着胆子:“你不会是喜欢我?”
她这么问,其实很想听到男人冷冷地来一句,说她自己做多情。
男人却托着她的下巴,盯了她足足一两分钟,然后一张唇凑上来。
“唔!”她被封唇,一双小手催打推搡着他的胸膛,企图推开他。
还是老样子,她越是推,他就吻的越是凶,直到她脑子一片空白,浑身没一点力气。
等到他放开她,她的气息微平,她忍不住又问:“你还没回答我!我希望听到你说不……唔!”
她又被她封住了唇。这一次,被他吻得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
晕淘淘呼哧呼哧喘了良久,她眼神散乱,才缓神:“雍烈,我知道你不会喜欢我的。我也请你永远永远不要喜欢我。”
这个偏执傲娇的男人,一定听不得被人拒绝,估计又要大发雷霆。
让她懵掉的是,他没发脾气,而是将她搂得更紧了。
“你没发烧吧?”他居然不发火。
她狐疑着,试探性地探了探他的额头,体温正常啊。
“你为什么最近的行为都那么反常?”她看着他。
雍烈看了她一眼,并不说什么,只是双手圈紧了,然后起身,帮她盖好被子。
看他转身要走的样子,奕映月在心里默念:“走好,不送。”
可是下一秒,她大吃一惊。男人没走,而是去了洗漱间。
“有无香的沐浴露?”雍烈一边走一边问道。
“你想要干嘛?”她坐在床,惊问。
“洗澡。”男人吐出两个字。
“洗澡?你什么意思?难道要住在这里?”她狐疑地瞪大了眼睛。
他不说话,已经进了洗漱间。
奕映月抚着额头,无言以对,这个偏执男最近的画风总是让人捉摸不透,很怪。
二十分钟之后,男人从洗浴间里走出来。
“啊!”奕映月轻叫一声,捂住了眼睛,“雍烈,你为什么不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