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叔看众人一脸茫然,向众人解释道:“牙行内分为牙祭、牙师、牙保。牙祭即刚接触牙行这一行业,担保的财物在千两以下的。牙师是接触牙行这一行业至少三年,并且三年内超过百起成功无后续不满的老人,担保财物在千两经下。牙保是至少五年有五百起成功买卖记录,并且无人至牙行投诉,担保财物在千两以上。牙保还有个意思是,保证买卖双方都心满意足。一般买卖我们都是找牙师,虽然钱贵点,但是经验足,可以少走些冤枉路。”
李诸想着自家在京城的时间不多,点头同意下来。
刚在后院,车叔已粗略地与齐牙师说了这几位小主欲买小院落的需求。
齐牙师听众人同意让其推荐,直接问道:“我是齐牙师,车叔刚刚说了你们想买小院落,你们有什么需求不?”
李诸、滨滨及李海哥仨都看向邓氏,毕竟是邓氏与大姑李翠花交涉的。
邓氏想了想,道:“我们想买一间小房子,房子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只是要求四周要静些,是为了以后孩子们上京赶考用的。”
齐牙师听后点点头,听后即心中有数。年年为了赶考而上京买小房子的人,不计其数,这也是令京城房价居高不上的原因之一。而齐牙师是这方面的高手,每年都特别留意小而静的房子,就为了能多赚些。一般这些为学子读书而买的房,房价都不低。
齐牙师笑着道:“我这里刚有一处合适的,房子小,在城郊外,周围的环境静。”
李诸一家听后都乐呵笑,让齐牙师在前面带路。
齐牙师至后堂牵了马车出来,让众人都上了马车,自己驾着,向他所说的房院行去。
约莫一个时辰,齐牙师招呼众人下马车。
一下马车,只见一间青砖碧瓦的一进房子。一枝桃枝从院内探出头来,别有一番趣味。
李诸看后,站立在马车前,看着院落外面青砖砌的院墙,琉璃门框瓦,皱了皱眉。邓氏看后惊讶的道:“这,太漂亮了。”
齐牙师听后笑着道:“这里虽在京外,但是东临近京的官道,西临林子。地处悠静。院子是青砖红瓦,内里一院两室一厨一马棚,院内东西规划得不错。最是适合读书。咱们入院看看。”
李诸站定,不动。
滨滨及李海哥仨索性开始爬马车。
邓氏尴尬地对齐牙师道:“齐牙师,我们是想买一处给孩子们赶考用的。房子不需要这般讲究,普通的即可。最好是在京城内,在郊外也可以。”
李诸咳了声,邓氏脸红了红,道:“其实,我就直说了,我们计划买一处可以让孩子们以后住的地方即可,不怎么吵闹,价钱便宜些的。”
齐牙师听后恍然,看了看邓氏及李诸,笑着道:“这没有什么,你们将想法说出来,才是更好的。这样可以省不少事。这样的我也有,你们上马车,我驶马车过去看。”
李诸忙扶邓氏上马车。
车叔在李诸一家入了马车后,向齐牙师打了个辑,略有歉疚的意思。他认为,是自己没有解释好,才有这样的误会。齐牙师无所谓的摆摆手,买卖东西的人都是这样,爱比爱计较,正如齐牙师所说,将意向说出来是最好的,才便于他对“症”抓房。如果遇着什么也不说,他试过带人看房看了十多二十天的,四处挑练。
车叔上马车后,向李诸一家及李权致歉,李诸笑着摆摆手,这不能怪车叔,是他们一开始没有说清楚,车叔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情况不是?
这次,约莫两时辰,滨滨睡醒一觉。齐牙师才招呼众人下车。
李诸及邓氏当先下车,停了会儿,李诸方招呼孩子们下车。
这次,马车停在一个小巷内。此巷子沆沆洼洼,李诸他们下马车的前面的院墙只是普通的黄土墙,正确来说,是整个巷子,都是这样的院墙。
齐牙师对李诸及邓氏道:“这里是秀才巷,住着的大都是秀才。这里对读书,是个好地方,你们可以四处走走看看,这里除了积水外,没有杂声,没有脏污。”
李诸及邓氏转着眼睛四处看了看,点点头。
齐牙师继续道:“这座院落的秀才,被人请去作客卿,遂想卖了这小土房。”
齐牙师停了会儿,才继续说下去。这就是说话的艺术,让你们大开脑洞。
齐牙师从挂在身上的一窜钥匙中拿了条木制式的钥匙上前开门,边推门边道:“这是一进一院的小房。左边靠墙的是牲畜圈,听说以前是养鸡及猪的。上一点是厨房。这个院子有一个极好的地方,院内有一口井,在厨房的灶台旁边。前面这一厅堂,左右各一房,右房为大房,左房略小一点,以前是秀才家的孩子住的。右边的三间房,一间是柴房,一间是秀才老爷的书房,还有一间是客房,后面是茅房,还有三两棵竹子。院落虽小,但是一应是俱全的。秀才老爷是去过好日子了。房内的床及一些桌椅、厨房内的东西都留了下来,虽然都是普通的东西,但是胜在可以不操心,可以直接入内住。你们四处看看。”
李诸及邓氏听到着,心下即略有意向,李权听了心里也是点头的。李海先行一步向院内走,李涛及李波笑着向内跑,李诸抱着滨滨入内,邓氏在李权后面入内。
李诸四处看,并对墙土捏了捏,看无掉落,嘴角翘了下。